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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沈南意感叹过后,忽然发现一个事,“沉骨案的十天前那不是孙志死之前,那这王庭王芳也有杀人嫌疑。”
“凶手已经抓到了,这人稍后衙门会好好安葬的,还诸位放心。”赵县丞沉声道,“这惊蛰雨后竹溪县有灾情,需要走访安置灾民,这姑娘在这也不方便,下官准备带她回家,还请公爷准许。”
沈南意看了眼赵县丞的装束,未穿官服身穿长衫,鞋换了软底的,是一副出远门的打扮,回想刚才小芳的样子,虽然疯癫但衣着头发并不凌乱,且房间内床上有个包袱,哥哥死后,她就疯了,怎么会自己收拾远行细软。
难道是赵县丞为她准备的?
柏安衍并未说话,这时小芳从房间内出来,绕着护卫们嬉闹,最后冲向门外。
门口护卫一把拦住她,同时也拦住赵县丞的去路。
柏安衍手中纸扇“唰”地一下打开,护卫从屋中搬来椅子,他就肃然坐在门口。飞廉一个手势过后,周边的护卫全都站在庭院甬道两侧,门口的小芳和赵县丞被请了回来。
现场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凝重——
“公爷,您这是何意?”赵县丞跪在石阶下。
沈南意看这架势顿时明白了几分,于是轻松说道,“我想,公爷是想让我治好王芳的疯症再让你们走。”
赵县丞看向沈南意,顿时疑惑,“姑娘能治好王芳?”
沈南意蹲在他们面前,眼神一沉,认真告诉道,“王芳的疯症来源于心,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而你就是那味心药。”
“沈姑娘说笑了,我是什么心药,我又不认识她。”赵县丞心下一紧,撇得倒是干净。
沈南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赵县丞你真的不认识王芳吗?”
“不认识!”
“那我怎么觉得你们非但认识,而且还是亲兄妹呢!”沈南意自信询问。
在场人的脸色都浮现一丝惊讶。
沈南意继续说道,“虽然你的容貌有所改变,但人的骨相是不能改变,王芳和王庭并非亲兄妹,而你和王芳的骨相相似,则是分别遗传于你的父母。”
“荒谬,沈姑娘在胡说什么!”
“有没有胡说,我一画便知。”
飞廉命人准备好笔墨纸砚,只见沈南意在纸上布线勾勒,只是潦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