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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鹤在后冷哼:“什么人啊。”
陶氏叹气:“那是鹤儿的表兄。”
“表兄?”程鹤摆出疑惑的神情。
“没错。”陶氏把所有家里人喊来,道:“鹤儿的母亲洪氏有一门远亲,虽出了五福,但那家太太的女孩和你同年同月同日生,也是缘分,她想认你做个干亲,此次来便是接你过去小住。”
【骗人!】程鹤跟程燕几乎同时在心底反驳。
程鹤心里清楚自己跟洪氏毫无血缘关系,这来的必然是她生母的亲戚。
程燕暗想,那分明是奶奶陶氏的远亲,不然为何后来只与陶氏来往,从不跟婶婶洪氏往来,必然是奶奶偏心程鹤,又怕家里人说嘴,才这般借口。
前世就是他们说程鹤相貌像极了一位失去爱女的贵人,把她接入京城过上了好日子,因着身份不同后来嫁人也不同。
可恨这等好事,奶奶却只想着程鹤,全部管她这个孙女。
洪氏默不作声,身为母亲,自己到底生了一个孩子还是两个,她还是有感知的,但她敬重陶氏这个婆母,十分听从、并不违逆多话。
陶氏只解释几句,便哄着程鹤几个小辈离开。
程鹤不忍陶氏为难从善如流离开,程荣和程莫见奶奶没骂他们出门这么晚才回来,便庆幸走了,程燕暗暗看了程鹤一眼,这一世她必不轻易退让。
等小辈离开,陶氏才一脸严厉的看着两个儿子和媳妇:“这家里的日子都是鹤儿换来的,因着想要接鹤儿走,那边才会送钱来家里,以后我不想在听见什么偏心不偏心的话了。”
最近程燕和程鹤之间的姐妹小矛盾,陶氏看在眼里,她觉得必定是儿子儿媳里哪个见识短的嚼舌根,带坏孩子。
陶氏男人早亡,一人在外做活养大了两个儿子,在家中向来有权威,因而一发话,儿子儿媳纵使心底有异心,面上是不敢反驳的。
陶氏满意点头,男人早亡,她又没本事,本来这家里的日子就是依靠小姐和鹤儿得来的,他们全家应该感恩戴德。
洗漱好回到房间,程鹤躺在床上却是百味陈杂,她是胎穿,记得生母当时抱着自己的不舍,心底对生母不是没有思念。
只是在陶家十年,已经习惯这里的生活,一时要离开难免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