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她快步跑到司凝面前，看到她额头的血，眼中满含愧疚，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司凝也看到了她，虚弱地开口：“你怎么来了？”
陆骁辞也蹙起了眉，“谁让你来的？”
角落里的方祁期期艾艾地说，“我，我叫来的。”
江璃转头看了眼陆骁辞，以及他身边的夏颜，两人坐在一块，像一对神仙眷侣。
她快步朝夏颜走过去。
夏颜一把抱住陆骁辞的胳膊，也不知是害怕，还是为了宣誓所有权。
陆骁辞眉头紧锁，视线随着江璃的身形移动。
江璃来到夏颜站定，夏颜扬着下巴，以挑衅的眼神与江璃对视。
过了几秒，江璃对她鞠了一躬。
江璃比划着手语：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请夏小姐原谅。
夏颜别过头，偷瞄了眼陆骁辞的神色，除了他紧蹙的眉头，也看不出其他情绪。
“比划什么呢，看不懂。”夏颜小声嘀咕道，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她是看不懂，但认识江璃那么久，基本的她还是能看得懂，对不起，这是江璃最常用的手语，她只是故意说看不懂而已。
夏颜觉得，事情还可以再闹得大点，最好让陆骁辞与司央反目成仇，这传出去，以后在临安还有谁敢小看她？
江璃咬了咬唇，转头看向陆骁辞，眼神中带着祈求。
陆骁辞不说话，只是周身萦绕着森冷的气息。
她又走到陆骁辞身边蹲下，拉着他的胳膊晃了晃，不像是在撒娇，而是在恳求。
司凝见状要过去，被司央摁住了，司央用纸巾捂着她的伤口，血很快就将纸巾浸透了。
夏颜也抓紧了陆骁辞的胳膊，怕他对这个哑巴心软了。
她仰着小脸，眼泪顺着眼角滑落，看起来可怜极了。
江璃抬起手比划：骁辞，我不去上班了，再也不去了，不要为难司凝了好不好？
陆骁辞盯着她纤细的手指，在江璃最初学手语的时候，他问江璃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江璃跟他说，是“哥哥”的意思。
只有江璃知道，那是他的名字，并不是哥哥。
她从来都没有喊过他哥哥。
包厢里气氛安静的可怕，一时间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注视着江璃，看她在陆骁辞面前卑躬屈膝，看她在自己的情敌面前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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