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那日皇上去了我宫中,她硬是顶着风雪在外面跪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皇上出来,见她冻得可怜,一时心软才封了个宝林。”
这话成功地引起一片惊叹。
“天哪,冻了一夜,这也太执着了吧!”
“对啊,何婕妤,你那次也不过冻了半日,她能冻一夜?啧啧,怎么坚持下来的?”
“敢问何婕妤,你们何家的女孩儿是不是都特别抗冻啊?”
“就算这个法子管用,可也得记得常换花样啊!”
“对啊,推陈出新,才能保持新鲜感。大伙说是不是啊?”
何琪玉一脸茫然,怎么祸水又引到自己身上了?
安德妃转头去看皇后,却见她神情淡淡的,好像没听到这些七嘴八舌的议论一般。再看贞顺仪说得口干舌燥的模样,不觉一阵厌烦。
贞顺仪一向得宠,又自命清高,安德妃也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一个小小宝林,离嫔妃之位还差得远呢,而且还是个庶女,等皇上新鲜劲过去了,指不定就丢到脑袋后头去了。
这么如临大敌,张牙舞爪的,倒教人看轻了身份。
当下冷哼一声,说道:“何宝林入宫时间虽然不长,但她一向谨慎,也未犯错,升位分也是应当的,贞顺仪与何婕妤言语间一直愤愤不平,难道是质疑皇上皇后的决定?”
贞顺仪见众人奚落何家姐妹,正暗自得意,忽然被针对,一时愕然,竟没反应过来。
何琪玉则被这顶大帽子砸得晕头转向,欲哭无泪。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
皇后见众人安静下来了,这才开口,“三日后便是太后寿宴,大家还是花点心思怎么讨太后欢心吧,别在这儿吵得本宫头疼。”
众人齐声称是,各自退下。
李修容先出来,在门口等到安德妃出来了,忙迎上前说道:“刚才在殿中,嫔妾见娘娘对何宝林有维护之意?”
安德妃轻蔑地扫了她一眼,“何来维护?只是见不惯贞顺仪和何琪玉那两个蠢货一直在那儿挑事罢了。”
“娘娘,其实嫔妾觉得,她们说得并非没有道理。据嫔妾这些日子的观察,何若水此人不简单。”
安德妃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眉眼骄矜傲然。
“行了行了,本宫知道你又要说什么她心思深沉,能忍耐退让什么的,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