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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阿姨?叫姐。”
我低头抽烟不服气的回怼他,手上拿着的鸡蛋重重的在他脸上摁了一下。
“嘶。”
疼的他倒抽一口凉气,半是哀怨半是害怕的掉眼泪,就是不喊一声“疼”,怕我手下的更重。
“姐......”
委屈巴巴,不情不愿。
我抽完最后一口,烦躁的将烟头丢进旁边的垃圾桶。
“又没比你大多少!真是的!”
理顺他翘起的呆毛,强迫症的我顺眼多了。
“宋,砚,溪。”我歪着脑袋,闲着的手指着他胸前的工作牌逐字逐句的读。
“名字很好听。”
“嘿嘿,好听吧,我爷爷取的。”
他傻乎乎的冲我笑了一下,发现脸疼的厉害,连忙龇牙咧嘴捂住脸。
温润的指尖覆盖着我的手背。
心脏跳的十分健康规律的我老脸一红,漏了一拍。
嘛。
李云歌。
28岁的人了。
对一个小屁孩心动个什么劲儿?
哪里就寂寞死你了?
“姐姐,你刚才说的那句,算数吧?”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好事,眉眼弯弯。
“哪句?”
年轻人的思维,跳跃性真大。
我一个老年人,跟不上。
“你说......你赔,做我女朋友......”
没被我扇的那边脸也红了。
擦~
老年人,记性不好,忘了。
确实说了,在输液大厅,扇过他之后,他边哭边说我医闹。
“我不是淮城本地人,目前在实习,租的房子,一日三餐在医院吃,工资1500,500零用,1000寄回去......”
他掰着手指头跟我数。
“乖乖!姐姐家的猫猫要生了!姐姐要去照顾它!你再找个傻姐姐听你白描!爱你呦~”
无车无房无存款。
总之一句话:嘛也没有。
“啊?这么急?那好吧,姐姐再见~”
他从我手中接过鸡蛋,向我挥手告别。
我麻溜的拍拍屁股走人。
再见,年轻人。
心动难产了。
2.
近几天天气反复无常,像是跟我的感冒杠上了。
医院来了一趟又一趟,每次都是刻意避开三无小屁孩。
但,天不遂人愿。
“等一下!我不要你扎!换个人来谢谢!”
看着他手里的黑色针头,我吓得魂都没了,连忙拒绝。
“姐姐,你放心,这次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