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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了咚咚,面带抗拒的看着男人,带着排斥和抗拒的说着场面话,“王爷今日怎么有雅兴来我们零丁院作客啊?”
傅尘阙眸光扫了一眼。
这十年,月末白从一个黄瘦丫头出落的如清水芙蓉一般,一张嫩白的脸,如同小鹿微惊的眸光,细看却含着坚毅。
再见她挽着个堕马髻,外袍随意的搭在肩上,露出漂亮精致的锁骨,看着有几分慵懒随意,瞧着美人如画。
想到她胆子大到隐瞒了自己四年,傅尘阙眯了眯眸子。
他的手已经攀上了她白嫩的脖颈,“月末白,你好大的胆子。”
“王爷的爱好是随便掐人脖子吗?”月末白虽被掐着脖子,脊背也挺得笔直。
她给自己卜了一卦,零丁院是她的生路,所以她和咚咚在零丁院呆了四年。
可是她的卦从来不会错的。
可傅尘阙怎么又冒出来了!
“坏大叔,放开我娘。”
咚咚已经冲了上来,一口小牙重重的咬在傅尘阙的手背上。
傅尘阙吃痛,看在咚咚的份上松开了手。
咚咚却把傅尘阙当了坏人,用小拳头砸在他身上微微带着分量,还喊道:“打死你这个坏人,等我爹来了打死你,我爹力气好大。”
“你爹?”傅尘阙眸色一转,凝眸看着咚咚。
“对,我爹养了那么多又高又大的马,我爹可厉害了赚钱养我和娘。”咚咚昂着小脑袋,小嘴巴噘着,一副我爹很了不起的模样。
月末白看到傅尘阙扫射过来的恐怖眼神,直接回避。
得!误会了!
她当初就不该在咚咚追问他爹爹是谁的时候,将他带去看马夫刷马,然后告诉他那就是他爹爹,在忙着辛苦赚钱养他们。
若是傅尘阙误会咚咚是马夫的孩子。
月末白的眼皮跳了跳,定然会是个大麻烦。
这边傅尘阙开了口,怒气如雷霆万钧,“月末白,你真该死,你竟然告诉咚咚他的父亲是个马夫。”
随后,他抱起了咚咚,一双赤黑的眸子看着他,“小家伙看清楚了,本王才是你爹。”
“娘,他是不是胡说。”
“......”
月末白的脑子也飞速的转着。
卦象所言的四年已经过去,她得带着咚咚离开了,眼前这男人笃定咚咚是他的儿子,若是她再承认,想带孩子走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