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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现在……”
“闭嘴!”叶柳珍的面色也沉了下来,“人多口杂,不该说的话不要说。”
姜欢欢咬唇,满脸的愤怒和怨毒,根本隐藏不住。
她此刻只想当众把那狐狸精的皮给剥开,看她惊慌失措丑态百出……
叶柳珍看了她一眼,叹息道:“你过来。”
姜欢欢不满地挪动了一下步子,叶柳珍低头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个字,随后离开。
姜烟的视线收了回来,目光幽然——她知道,有人该坐不住了。
“你的病好点了吗?”楚墨侧头问。
傅司眠靠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勾唇道:“老样子。”
“光顾着给别人治病,你也该分出点时间给自己,总拖着不是办法……你就是太心善了。”楚墨接过香槟,抿了一口。
傅司眠一笑,狭长的眼里晃动着不知名的情绪,看不见底。
场内的光影交错,姜烟分神听着,微微眯眼。
病?他得了什么病?算了,这男人真真假假,他的事听听就行。可怕的是楚墨居然用“心善”这两个字来形容他,更加让人骨寒。
楚墨转头看向姜烟,话题自然带过,“喝酒吗?”
姜烟摇头,“我不会。”
“北城长大的人,很少有不会喝酒的。”傅司眠的指节摩挲着酒杯,淡淡说了一句。
“她不是北城长大的。”楚墨接话。
姜烟轻轻点头,目光掠过那张平静而精致的脸。
她几乎要为这演技拍手叫好了——如果不是他演技好,那就是自己看花了眼认错了人,从刚才到现在她已经无数次怀疑这三年来秘密训练自己的人不是傅司眠。
“陆先生一直在国外生活?”姜烟道。
“我姓傅。”笑意在他眼底一闪而过。
姜烟抿唇。既然姓傅,又为什么是陆家的人?
这问题显然也不适合在这时候提出,她刚想继续开口,大厅中央便传来一阵骚动。
“怎么突然肚子疼?”姜树恩皱着眉头问道。
“可能是吃了点凉的,我刚才交代过她别贪嘴……”叶柳珍扶着满脸苍白的姜欢欢,脸上也尽是焦急。
姜树恩犹豫片刻,视线扫过场内的人,随后转头对着姜烟道:“走吧,你姐姐身体不舒服,我们先回去。”
姜烟点头起身,心下了然——装病这一招,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