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要买桃树吗？”
“能两个都要吗？”瑶瑶扭头眼巴巴看着他。
她有些不舍得放弃这颗小橘子树，因为在花鸟市场里庄转了大半圈了，只有这颗小橘子树特别有灵气。
她远远的就听到小橘子树在发牢骚。
现在灵气虽然不足，小橘子树不可能和她一样化为仙灵。
但是如果遇上合适的条件，努力得修行几十年，说动还是能够变成小山精的。
如果继续栽种在盆盆里，小橘子树会死的。
……
慕书远将她从地上捞起来，抱着她进了这家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店内。
店里特别安静，没见着有人看店。
瑶瑶脑袋也转了转去，忽然扯了扯慕书远的领口，指着被花架挡住的摇椅。
“在那边。”
慕书远看到摇椅上躺着个男人，穿着浅灰色的长衫，上半身是一件藏青色的马褂，标准的清末时期打扮，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布鞋，脸上盖着一本卷皮的《西山经》。
这模样，这装扮，一下就将人拉回那个帝国日暮的时代。
仿佛能窥见藏在那个步步衰败朝代里的陈规墨矩，和隐藏在岁月长巷中的脂粉流香。
“老板，买花。”
慕书远很快就回神，敲了敲齐腰高的木质柜台。
瑶瑶看着那个躺在摇椅上的大叔，好奇地眨了眨眼睛，挣扎着从慕书远怀里滑下去。
她脚步轻轻，走到摇椅旁边，踮着脚尖去揭那人脸上的《西山经》。
短短的手指还没碰到书皮，就被一只修长的手给捉住。
躺在摇椅上的男人左手将书揭开，掀开一只眼皮睨了眼三头身的小家伙，松开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买花啊？”
瑶瑶双手捂着被弹的额头，鼓着腮帮子，大眼睛滴溜溜地盯着男人看。
“是，老板，外面那颗橘子树怎么卖？”
慕书远弯腰给瑶瑶揉了揉小脑袋，又指着门外那棵橘子树问了句。
老板扶着椅子坐直身体，伸头朝外面看了眼，翘着嘴角笑了笑：“一口价四百。”
“小本生意，概不还价。”
慕书远看着那颗不小的橘子树，问道：“你这负责送货上门吗？”
“不包邮，送货上门再加五十。”
老板竖起五根手指，笑眯眯地看着慕书远说道。
慕书远挑了挑眉梢：“不能便宜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