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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之中本来就没多少秘密,就算太庙也是如此。
加上也不知是不是商珩有意放纵消息,喻千要宣读罪己诏的事,仅一夜就在朝中传开了。
对此,朝臣纷纷诧异,然后表示:无所谓,不想听。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过是一些诚惶诚恐的场面话。
当然了,其中也不乏那么一两个特殊的。
一众脑袋瓜子们刚刚平身站好,就有人迫不及待的冒头了。
“微臣听说皇上已经深知自己的过错,今日要宣读罪己诏,不知现在可否开始?”
喻千看了看说话的官员,约莫二十来岁,生的倒是还算俊朗,只是一张脸就跟被四书五经夹过一般,透着一股子板正。
“这位爱卿是?”
沈清石皱眉,“皇上这是装作不认识微臣?”
喻千又认真看了看对方,确定了自己上朝的这几天并没有见过他。
“微臣、翰林学士、沈清石。”沈清石一字一句地开口。
“哦,原来是沈爱卿。”喻千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皇上记起来了?”一旁,商珩打量着喻千的表情。
“并没有。”喻千老老实实地摇头,“朕只是碍于面子,装了装。”
“呵……”商珩悠然一笑。
而沈清石黑了脸,不顾尊卑地瞪了喻千一眼。
一瞬间,喻千感受到了原主记忆里的一道熟悉视线,原来是他!
在原主记忆里,近半年来的早朝,总能感觉到有人在瞪她,那股子不满十分强烈,然而原主紧张的一直没敢去看是谁。
敢情就是这位沈大人!
沈清石丝毫不觉得喻千是真的不记得自己,只当作她在转移话题,挺了挺本就笔直的脊背开口。
“微臣斗胆,皇上莫不是没有写出罪己诏,所以在这儿拖延时间?”
“沈大人这可就冤枉朕了,既然是督主的建议,朕又怎么可能不听。”
说着,喻千扭头看向商珩。
“督主放心,朕昨晚头悬梁,锥刺股,进行了深刻反省,洋洋洒洒上万字,简直字字泣血。”
“哦?”商珩看起来多了几分兴趣,“皇上确定?”
头悬梁锥刺股?若换作以前的温喻千他倒相信,可眼前人,他觉得对方能应付个几百字便不错了。
“确定!”喻千坚定点头,“不过为了不耽误督主和朝臣们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