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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其名声比之徐夫子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雾清是谷相的名,他与徐夫子是至交好友,这是全长安都知道的事。
“子逸!”人未到声先至,得知下人禀告的谷相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子逸是徐夫子的名,只是他被人叫了四十年的夫子,倒少有人知道他的名字。
见谷相担忧,徐夫子笑了笑,反而安慰他:“别担心,我没事儿!”
谷相目光一闪,却笑着:“我知道你没事的,大夫说你太操劳了,要多休息才是。”
徐夫子并没有看见谷相眼底闪过的情绪,而是将目光放在随后而来的贵妇人身上。
妇人一身红衣,端庄得体的面容赫然就是谷夫人。
徐夫子的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情绪,笑着:“雾清,我刚才做了一个梦。”
顿了顿,徐夫子的目光变得越发深不见底:“梦里,我看见了一个和谷夫人年轻时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可她不是谷夫人。”
谷相身子一僵,又很快恢复过来,或许别人没发现,但一直看着他的徐夫子却知道。
“子逸,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谷相的声音有瞬间的颤抖,或许徐夫子没听出来,可与他夫妻几十年的谷夫人却听到了。
徐夫子笑了笑,说:“感觉吧?不过也不知道那姑娘是谁呢!”
他的声音很轻,若非仔细听,根本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好像这是说了这几句话就有些累了,徐夫子就这么混混沌沌的睡了过去,只有那细微的呼吸声证明他还活着。
谷相目光一暗,遣走了所有人,正打算也离开的时候,目光却停在了桌上的那支红蜡烛上。
“相爷?相爷?”谷夫人再三呼喊之下,谷相才猛地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