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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欺负盛淑兰。
但门仍然砰地关上,没有人要她。
他们不想要她了……
…
床上的女孩闭上眼睛,脸色苍白,睡梦中仍然充满了泪水。
她似乎被困在噩梦中,一边哭一边低声说着“兄弟”。
帮云柳丽换好衣服和药,从秦夫人里面忍不住说:“主啊,这小夫人是谁的姑娘,我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梦里一直在哭。”
佩轩的手指拧一拧,要怕吗?
“她怎么受伤了?”
秦夫人说:“身上有瘀伤不要紧,但手上的指甲翻了,我一看,小夫人的脸被树枝划伤了,伤口有点深,而且已经冻僵了,夹杂着泥土和泥浆,我怕会得脓肿。”
“好好照顾你。不要留下疤痕。”裴璇解释道。
秦后是很难得的,她认识裴璇多年,他永远不可能是一个惜玉之人,抱回的姑娘已经难得,现在还在乎别人落疤吗?
“为什么,你不能?”
“主啊,请放心,有我在,我会保护这位美丽的小女士,就像一朵花。”
裴璇看了她一眼,转身直接绕过屏幕扆,走了进去。
床上的女孩盖着一床锦缎被子,但她的身体特别瘦,她洁白的手指裹在窗帘里裹着伤口,脸上还满是泪水。
裴璇坐在床上,看着小女孩在委屈的梦中哭泣,用手指蘸着挂在她眼里的泪水,她的脸上充满了霜。
你看起来不害怕是因为他。
早些时候,她说他“欺负”她……
“海浪”。
海浪来了。
裴璇冷冷的声音:“让人去那边查查盛家的人,看看盛家的人过去有没有冤枉她。”
“那么灵云寺现在在什么地方……”
“也要调查一下。”
苍波还没有回答,锦云跟他在一起不禁眉峰微微皱了起来。
他伸出手阻止海浪,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影。
“巡抚,您最近查了粮源的罪魁祸首,这件事与北京几家关系颇深,盛家与崔、吕两家关系很近,突然下令人去查他们,怕会惊动那些人。”
“没关系。”
裴璇擦了擦眼睛和尾巴上的泪痕,“卢崇远老奸老猾,水上上下运输已经打得一干二净,很难找到线索。”
“我本来是想找个借口,找个接近他的人开刀,如果他察觉到我去找盛国公家正好,让老家伙搬家。”
缙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