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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害她。”
时安道:“从柴房到北苑,根本不用经过府中蓄的鲤湖,喜儿是怎么跌下去的?”
徐知意上前直接甩了时安一巴掌,“你这个疯女人,你胡言乱语说什么!她自己从鲤湖那里经过,还怪得着我?”
时安摸了摸被扇得火辣辣的脸庞,“我没有证据,只是猜测,妹妹这么激动做什么。”时安摸着瞎站起身来,屋外的雪花越下越大,她觉得身子愈发冷。时安阒然笑了笑,“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还要争对我了,我肚子里尚且有贾韵的亲骨肉,若是个儿子,就是贾韵的嫡子。不管贾韵怎么不喜我,可我总归是孩子的亲娘,我在你始终只是一顶红轿抬进府中的妾,我的孩子也会压你的孩子一头。妹妹,你说我讲得对不对?”
徐知意上前一把掐住时安的脖子,阴狠道:“是又怎么样?你不知道吧,我也有孕了,孩子已经两月了,若你不死,我怎能扶正,妾室?我是贾韵的表妹,我们从小青梅竹马,我才应该是他的正妻。”
时安印象里的徐知意总是身体不好,走几步就要昏倒,也很胆小,一只飞虫都能给她吓哭,却还善良地不忍杀那只飞虫,她对谁都很好,嘴里也总是缠着贾韵抱抱她。
就是这样体弱良善的人,如今掐她脖子的力气倒是大得很,时安已经快踹不过气。
时安挣扎着,推搡着徐知意,谁知徐知意竟然直接摔倒在地上。也就须臾,贾韵从屋外进来,抬脚就向时安踹去,“你这毒妇,你不知莲儿有身孕了么?”
时安被踹倒在地,身子不慎倒在火堆里,炙热的火一下烧光了时安的头发,屋内都是烧焦的味道。
时安看不见,在火堆里滚了几下才滚了出来。她面颊已经被烧得起了一串串的血泡,额头以及鼻子两边还被烧得黑烂,正流着血。
时安痛得根本发出不了任何声音,身体更是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腹部也疼,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股暖流从她腿间流淌而出。
时安突然大笑起来,没了…没了也好…哈哈哈哈…
徐知意见时安疯癫又可怖的样子,吓得尖叫出声,窝藏在贾韵怀里,“贾哥哥我好怕,你快把这个疯婆子赶走,我不要看见她!”
贾韵抱着徐知意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