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既然爱,为什么要离婚。”
鹿若烟眼底掠过丝诧然。
她以为‘爱’这个字是绝对不会从傅景行嘴里说出来的。
熟悉的气息又一次逼近,她正想躲开,却听见何建涛大声喊了句:“住手!”
傅景行皱眉转过头。
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提着棉被站在门口。
他个头高瘦,梳着小背头,戴着副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眼神却透着丝油滑。
何建涛见傅景行转过来,气势顿时少了大半。
眼前的男人眉目冷峻,高了自己整整一个头,军人特有的压迫感更是像风似的吹了过来。
但看到鹿若烟,他硬是挺起了胸膛:“芳菲,出什么事了?他是谁?”
亲密的称呼让傅景行脸色一黑。
鹿若烟连忙绕过傅景行,朝何建涛走去:“他是来抢险的军人同志,刚刚……刚刚他是想让我做点馒头。”
说着,急忙转移话题:“对了何老师,您怎么回来了?”
何建涛将手里的棉被放在椅子上:“最近天冷的很,怕你着凉,所以特意送了床被子过来。”
顿了顿,他看向脸已经铁青的傅景行:“你没事就好,我还以为部队里还有耍流氓的痞兵呢。”
鹿若烟垂眸不说话。
虽然她也不是很乐意傅景行被人误会,但为了让他走,也只能这样……
看着面前‘亲密’的两人,傅景行的拳头捏的‘咔咔’作响。
如果不是身上的军装,他高低要给那满眼挑衅的男人两拳。
这时,外头传来杨超的声音:“团长,我们该走了!”
傅景行紧抿着唇,凝着鹿若烟好半晌,紧握的手才松开。
把钱放在桌上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听着急促远去的脚步声,鹿若烟脸上闪过抹失落。
见人走远了,何建涛才问:“你跟他认识?”
鹿若烟也不再隐瞒,直言道:“他就是我丈夫,应该说是前夫了,我俩都签离婚报告了。”
何建涛的心顺着她的话上去又落下。
看着眼前女人清丽的小脸,他暗自感叹:那男人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还团长呢,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都不要,好在离婚了,自己还有机会。
这么想着,何建涛慢慢扬起个自认温柔的笑:“芳菲,你觉得我这个人咋样?”
正出神的鹿若烟怔了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