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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对你的长兄这般说话!”
空泽端自认理亏,不甘心地冷哼一声,不悦地坐回去。
空帝将目光停在了他的大儿子身上。空泽清生性冷静,这一点,就连自己也不如。换句话说,空泽清是天生的帝王之才。倘若抛开他的出生,储君之位,空帝更属意空泽清。
空帝无声地叹了口气,宣布宴会继续。
辽绛赤裸裸的目光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空泽清低头喝酒,只装作自己没看到。
为缓解尴尬气氛,离凫面色慈善地看向辽绛:“听闻北辽王女身姿窈窕,从小习舞,不如今日为空帝舞上一段,如何?”
“离皇后说的是。”北辽王点了点头,转头对辽绛说:“阿绛,还不快上前献舞?”
她起身,直言不讳:“我自愿献舞一曲。不过前些日子听兄长说,这启陵大公子古琴弹得甚好,不知大皇子,是不是愿意为我伴奏一曲?”
空泽清没得拒绝,迟疑片刻精辟起身差人抱了琴来。他盘腿在正中央的席子上坐下,修长的手指抚上红木古琴,拨弦三两声,每一个音节嘹亮却婉转,一开始就惊煞了众人。
辽绛听出了这支曲子,笑着走到舞池中:“阳春白雪,大皇子未免高估我的舞技。”
他没答话,手上动作不停。
大殿内,玄衣男子抚琴,红衣女子起舞。琴声悠扬婉转,如鸣佩环。而那舞姿,婀娜曼妙。朱色云袖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一步两步,均是踩到人们的心上。他突然想起昨日落在凤凰木枝头的辽绛,与现在的她一样,美得不像话。
一曲阳春白雪还没有结束,她跳着舞步到他面前,伸手从他的额角抚到下颚,然后抬起他的脸庞,眉眼轻佻,轻声笑:“大皇子,你长得可真俊。”
空泽清手一抖,原本完美无缺的琴声顿时响出个奇怪的音色,他别开脸,面色微红,沉声道:“不知羞耻。”
辽绛闻言也不怒,笑着收了舞势。
众人对辽绛的舞技赞赏开了,却没有人多嘴于空泽清的琴技。他收好古琴,一言不发地回到自己的席子上,继续喝着他的酒,忍耐着这场乌烟瘴气的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