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的权利。”
众姑娘们听秦婉容说澜风楼，听到最后一句时，明显双眼放光。
这些姑娘里不乏以前是名门小姐家道中落的，求生艰难不得不踏上风尘路。
而正是听闻澜风楼有这项特殊的条例，才会来此。
秦婉容顿了顿继续说：“澜风楼不养闲人，姑娘们有拿手的才艺只管现出来。若是才艺出众，可直接进为悦女。”
悦女，只是弹琴唱曲，跳舞助兴。可以不必接客，客人也不得强求。当然如果是两厢情愿，也是在许可范围之内。
往往澜风楼的悦女都是自愿被一些贵公子赎回做小妾，下场比一般的风尘女子要好太多。
听了这番话姑娘们有些迫不及待，想展示自己。
毕竟，谁不想一进澜风楼就是悦女呢。
夜风寒凉，秦婉容拢了拢衣袖，身后的侍女会意，快步进屋拿了一件斗篷出来给她披上。
金丝暗花绒上绣着祥云牡丹，银狐皮镶边，整件斗篷借着月色在夜幕中华光流转。
“我听闻有一位叫素弦的姑娘，擅歌舞音律，不知可否弹一曲，让婉容见识见识。”
话音未落，就有人拿着一把古琴出来。人群旁边的石桌石凳早已被铺上一层软垫。
秦婉容巧笑嫣然，径直走向石桌坐下来。
素弦向来不喜出风头更何况还是在精通琴法的秦婉容面前，但现在别无他法只得从人群中出来。
琴真是一把好琴，琴身雕花细致入微，琴弦紧若游丝。
素弦轻抚琴身，试着弹了几个音。心底暗叹，如此好琴，她要是能拥有一把也不负她曾苦苦磨练。
很快素弦就进入了状态，指尖翻飞之际琴音仿佛流水一般倾泻而出。就连一向以琴艺自诩的秦婉容都听的入了神。
琴音时高时低，辗转委婉里透着刚毅。好像高山落下的流水一般激昂，又好像闲云细雨一样的轻柔。忽然万箭如雨一触即发，又忽然荷塘月色宁静悠远。
一曲毕，素弦起身理衣，众人陶醉琴音中如梦初醒。
秦婉容拍手称快，当即宣布素弦直接进入悦女之列，陪同她一起实行考核。
有侍女进屋又拿了一件斗篷给素弦披上，虽不及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