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有事情要谈。”
说罢,在南漓的注目之下,挺直腰背,一派高贵冷峻走回了先前睡过的那间房。
一进房,谢殊声音低沉地问身后跟进来的谢东。
“这房间隔音怎么样?”
谢东指了指门上墙上和墙壁同色系的隔音棉。
“少爷,为了保证您的睡眠质量,这家酒店的房间都特别做过双层隔音呢。”
谢东话音刚落,刚才还高贵冷峻的男人就啪叽一下扑到床上,抓起一个枕头就啊啊啊砸了起来!
“阿西!”
“本少爷今天老老实实睡个觉,竟然被女人睡了,还是个神经病!”
“妈滴!是哪个混蛋害本少爷!”
“让本少爷查出来,炸了他祖宗十八代的坟!”
他手上软绵绵的,鹅绒枕头砸了半天都不见飘出半根鹅毛。
谢东默默拎起旁边的枕头,伸手往里掏鹅毛。
谢殊砸一下,他洒一把。
谢殊砸一下,他洒一把。
没一会漫天鹅毛飘飘,整张床看起来惨不忍睹。
谢殊觉得很是解气。
就好像肢解了坑他的混蛋一般解气。
“你说,”
漫天鹅毛间,谢殊眯了眯斜飞上翘的桃花眼,阴谋论道。
“是不是那个神经病干的?”
“她觊觎我的美色,所以趁我睡觉把我掳来,然后强上了我,然后在这里贼喊捉贼?”
谢东:“……”
少爷,你就没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哪里不对劲吗?
那些都是弱质女流才有的待遇啊!
谢殊一点没察觉谢东眼里的一言难尽,继续道。
“麻蛋,本少爷刚才竟然忘记这一茬了,还跟她讲什么补偿,我这聪明绝顶的脑袋瓜怎么能犯这样的错误呢!”
谢殊一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有这么蠢一天的崩溃样。
谢东仰目望天花板。
可是谢殊不给他装鹌鹑的机会。
“谢东啊,你说怎么办,你听见她刚刚说什么了吗?
她说她是我儿子的妈,这不过就睡了一次啊,她就臆想自己是我儿子的妈了,
这不就是个神经病嘛!
你说我要是拒绝她的要求,她会不会跟那些变态神经病一样抱着我跳楼殉情?”
谢东看了他一眼,觉得他们家少爷想多了。
刚才那位南小姐一看就冷静的很,就是跟容小姐对上的时候,杀气腾腾的,有点凶,好像真的杀过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