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吐出一口烟雾,我深感不解的问赵平。
看着我如今西装革履的模样,赵平没有回答我的话。
反倒哈哈一笑,指着我手腕上的金表,对着我笑道:“我说你小子这是放风啊,还是工作时间呀,怎么有心情跑到花都来了,不想在会所干了?”
“还干个屁呀,我被人家开了。”
面对赵平,我一直从心里把他当大哥。
所以在他的面前,我是没有任何事情不能说的。
一听说我被蓝姐开除了,赵平很纳闷,他兴致勃勃的追问我到底怎么回事,而我也没有瞒着他,把我和蓝姐的那点事,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他。
当听说我把蓝姐睡了,赵平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
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就好像面前坐着的这个家伙,不是他当年从街头捡回来的擦皮鞋小伙,他看我的眼神,反倒好像我是个“英雄”,又好像我是个怪物。
赵平保持着脸上惊愕的表情足足愣了能有一分钟,他这才缓过劲来,拍着大腿,大笑我是个三孙子,说我真是好样的。
对于赵平的笑骂,我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我对他说我有些后悔了,赵平瞪眼骂我后悔个屁。
他给我又点了一根烟,指着我的鼻子说:“你小子知足吧,这诺大的公正市想睡蓝姐的人都排到天上了,让你这小子偷了一回腥,你就找个没人的地方乐去吧。”
赵平说着,又神神秘秘的对我眨眨眼睛,他嘱咐我这事不要告诉第二个人了,他说蓝姐的身份有些复杂,如果让有心人听见,我非被活活打死不可。
对于赵平的话,我是向来信服的。
我点头答应了一声,这才继续问他的事情。
对于发生在赵平身上的事,赵平有些不好意思讲。
但最终他拗不过我,他撩起了右腿的库管,让我看了他那严重变形的膝盖。
“娘的,老子残了!”
赵平拍着这条瘸腿,故作无所谓的对我笑道。
原来两年前,赵平并不是无故离去的。
他在夜迷离会所认识了一个做皮革生意的大老板,那个人很有钱,他开出了高于会所十倍的价钱,想要雇佣赵平给他做私人保镖。
赵平的老家是辽宁的,他来公正市就是为了捞钱,好改头换面,回家结婚。
当时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