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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楼上的厕所越干净。我有洁癖,特别脏的地方,我方便起来……会非常的难受。”
“这不可能。”
乔雪忆将两张A4纸举到他眼前,纸上规矩地排列着黑白图像与汉字。
“这是什么?”他苦笑着问。
“监控记录报告。你在8点55分到达案发现场,于58分离开。足足三分钟的时间,你都在上厕所?”
“当然,为什么不可以?”
“厕所离楼道的路程只有四米,以你的走速,走到厕所不超过四秒,来回一共不超过八秒,那么你在厕所呆了两分六十秒?”
“你想说什么?”
“你不可能在厕所小解。”
“我拉肚子,裤子一脱一提,只比小便时间长一点,有什么不可能?”他边说边在裤腰带附近用手来回比划,让人心觉猥琐。
“控方不打算让我以’精神状态欠佳’为辩词帮你做辩护,于是在案发后对你做了全身检查。”看着修顽固的表情,她不得已把第二张证据拍在被告席的围栏上,“这是你的体检表。你没有酒精上脑,精神状态稳定,通过对你的血液与排泄物的检验,你的身体十分健康。”
他突然没有再说话,转而单纯地发起了呆。修时而埋头看看手铐,时而望了望正前方的法官。
罗竞忍俊不禁,“乔律师不愧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律师,自掘坟墓的证词也这么完美。”
“接下来才是我询问的目的。”乔雪忆没有理会罗竞,冷静地看向了被告方,“说实话,你在四楼做了什么?”
“你想让你的被告认罪?”罗竞不解地看着两人。
“反对,请控方检察官不要打断我的询问,这是律师的合法发言时间,”
“反对有效。”法官附议。
“我……”修镇静地闭着嘴。
“那我来告诉你,你去干了什么。”
乔雪忆回到辩方的方位前,向控方举起证据文件。
“我依旧主张我的委托人没有杀人。因为他去了厕所,什么都没有做。两分多钟就呆在厕所里,只有一个可能。”
她狠狠将纸张拍在桌子上,法庭间里的傻笑与猜测戛然而止。
“他在厕所里接触到了……真正的凶手。”
播音设备里乔雪忆的尾音被短暂地拉长。顿时,此起彼伏的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