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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前世她离开了南城,周之刑也在外面的,她记得很清楚白溪回来的一个月后,纪家认祖归宗的宴会上,周之刑身在外地不能来,第二天她就因为打了白溪被自己的养父母强硬地带回伊县。
难道是因为自己的计划,连周之刑这条线也受到蝴蝶效应的影响而改变了?
纪宥宁,深呼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探了头颅进去。
屋里太黑了,她刚下定好的决心又迟疑了,这要是人睡着了,吵醒人家多不好。
可王伯说他没睡熟,那就肯定才睡,现在事态这么紧急,再等到天亮,她怕纪家那不好惹的几个哥哥们指不定就发现她出现在街头的监控了,纪宥宁绝对相信他们有这个实力。
想到这,还犹豫啥。
纪宥宁再起挺胸直腰进了周之刑的卧室。
底下的黄韵的光映衬着整个屋子的昏暗,纪宥宁隐隐约约地看到了床上躺着的男人,紧跟着是刺鼻的酒味。
酒?
周之刑喝酒吗?
她从来没见过。
这家伙该不会真的以为她死了吧,缅怀她?
那自己这样出现会不会吓到他?
毕竟大晚上见鬼,很恐怖。
纪宥宁想着要不把灯都开了,这样总不会以为她是鬼了吧,想到这,她开始四处找开关,结果屋子装修的太高级,她。
没找到。
“谁在那?”不悦的声音,如同粗粝石子磨过一般的沙哑,疲惫。
站在床边不远处的纪宥宁颤了下,尴尬地转头看向床上的周之刑,硬着头皮。
“是我,纪宥宁。”她没胆子,声音特别特别小。
可那边似乎听到了。
也很神奇啊。
纪宥宁看着他仰起了头,看向她。
虽然很暗,但他们视线在半空中交接了,她确定周之刑看见了自己。
“周......之刑。”纪宥宁白痴地伸出手打招呼。
周之刑在看着她数十秒后突然下床。
那一米八的大长腿啊,就一步子蹦到她跟前,在纪宥宁都没震惊回神之际,纪宥宁已经被人按着后脑勺。
哐哐哐的!
强吻了!
纪宥宁瞪出牛眼,可周之刑没睁开眼啊,疯狂而阴鸷,强劲而嗜血,像酷夏里的龙卷风,将平静的一切撕碎。
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
太过凶猛,纪宥宁根本不敌他的力气。
她这才发现一直在办公室坐着的男人并非弱不禁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