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并给他点上。
这时,赵德厚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说道:“王同志,这么说吧,从那个男人的个头上看,绝对不是先前邻村的那个小伙子,那个小伙子没有这么高,我们全村人都知道的。”
“那这个人你认识吗?”我问。
“不认识,肯定不是我们村的,应该也不是我们附近村的,因为我跟他们上山后,我听到他俩说话了,那个人操着一嘴的外地口音,应该是南方人。”赵德厚语气肯定的说。
南方人?薛琴嬉嬉笑笑的跟一个南方人在一起?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儿子被杀的第二天?看来这个薛琴的行为确实很是异常。
“赵叔,你跟我说说这个南方人的具体特征?说个具体点的数,我好向局里汇报。”我问道。
“大概……这么高吧。”说着,他用手在我的跟前比量了一下。
“一米七五左右?”
“嗯,差不多吧,上下也差不了几公分。”
我点了点头,内心一阵惊喜,因为昨晚的那个黑影人,也是这个高度。
“其他的呢?比如说长得有啥特征之类的?”我又问。
“长得……”他想了想,苦笑道,“他一直没有回头啊,所以我也就没看清他到底长得啥样。”
我说,没看清不要紧,这条线索已经非常重要了。说完,我马上告诉赵德厚,让他回去后,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就连自己的老婆也不能说。
为了把他的嘴巴封的严实一点,我还郑重其事的给他提了个醒,说今天这些事绝对是侦破此案的重大线索,如果走漏了半点风声,极可能就会出大乱子,到时候市里的领导怪罪下来,谁也担当不起。
听到我这么说,赵德厚马上丢掉手里的烟头,满脸变得严肃起来,说自己可是几十年的老干部了,这点思想觉悟还是有的,绝对不会给组织带来任何的麻烦。
就这样,经过再三叮嘱,我立刻告辞了赵德厚,骑上我的摩托车,火急火燎的赶回了局里。
回到局里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我先回了我们二中队的办公室,但宋大拿不在,于是我马上掏出电话准备给他打个电话,这个时候,宋大拿竟然一边用牙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