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对他频频示去友爱的秋波，他与班里一位才女顾波暗中赠诗，海誓山盟，同学们都毕业回家后，他应征入伍，当了不到两年的兵复员后适逢好时机，被分派在县大院一个办公室做文员，女同学也因文才出众，能歌善舞被招进粮食系统文艺宣传队，后来宣传队解散了，分到一个粮店作营业员，两人践前盟结婚后，生了一儿一女，本该幸福美满地过一生，不幸女人得了子宫瘤，做了手术后，夫妻生活出了问题，女人性格大变，成天怀疑丈夫出轨，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闹得柴风死的心都有，柴风愁白了头，天天以酒烧愁，那天见了楚亮，两人在一个小酒馆喝了一斤酒，互相说起过去峥嵘岁月，唏嘘不已，当柴风听说老同学赵晶成了植物人，至今难醒的事之后，对赵晶说，他的一个战友的儿媳妇也曾是个植物人，后来还怀孕，当临产的前夜，女人醒过来了，那就说植物人在受到亲情的强刺激下脑神经会被击活，有醒来的可能，柴风问楚亮，赵晶睡多久了，楚亮说有一年多了，柴风说，时间不超过三年，都有恢复的可能，但要用最亲的热情帮她。想想人过几十年就向夜空流星，一道亮光悠然而逝，有情男女若不珍惜，后悔晚了，我也想明白了，回去对老婆还得用真情去感化她，消去她的疑心病，带她游山玩水去，在大自然中陶冶情操，死而无悔。
楚亮想想上次他刺激赵晶胸部时，她似乎有点反应，回去再试试，一个大胆而隐秘的计划油然而生。
他不能对任何人讲，既然植物人还能怀孕，说明还有性生活意识，他也听小东讲的那个山东人的例子，成功与否不试怎么知道，他在心里反复念叨两个字“道德”，“道德”是什么？如果为了救人，在病人无意识的情况下发生关系是否“道德”，他苦苦思索，他一次又一次告诫自己，千万不可有失“道德”标准，他知道在违背妇女意愿的情况下发生关系是什么行为？那是触犯法律。他不能让心上人的灵魂受污，万一心上人醒来追问他，他怎么回答。
他想给开红说，又怕节外生枝，犹豫再三，他试探性地说，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