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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他只睨了那昏厥的女人一眼,冷眼厉色地将若语踢开。
沐之晴全身浸透着血色的身子,就这么被扔到了地下室。
大概是因为她一心求死,好几日都没再苏醒过来,暮云深下了命令,用鞭子将她抽醒。
是,用鞭子,活生生地抽打她的皮肉。
每日每夜的疼痛,也不知是第几百次的鞭笞后,她突然猛地一睁眼。
头痛欲裂,疼意窜遍了四肢百骸。
自己的皮肉已经被打得全身绽开。
见她醒来,握着鞭子的人一惊,顿然停住,“醒了,快去通知暮少。”
沐之晴被捆在那里,像一朵开得残败的血花,摇摇欲坠。
她将身子挪动了一瞬,却发现缠绕在腿上的镣铐。
此时此景,她和一条被拴住的狗有什么区别?
沐之晴气息微弱,她只是一个劲地想,为什么自己没有死成?
不仅没死成,反倒又落入了那男人的手中。
她还不如死,好把这条命还给他,从此再不相见。
听闻到她醒来的消息,暮云深手掌扣门,眉眼锋利地走了进来。
那双手掌一下子捏住她的下颚,“是不是很意外?自己竟然没死成?”
沐之晴神色疲惫地盯着他,一声不吭。
她现在不想和他再争辩什么,心底早已什么都不剩了。
除了悲凉,除了疲倦,还有自己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不说话?”他的眉一蹙,似剑如刃,咄咄逼人。
她咬牙,眸光泄恨,“你不是说,不会在黄泉路上拦我半步么?又何必要将我活生生地打醒?”
捏住下颚的手掌蓦收紧,“你就这么死了,之沫怎么办?”
之沫怎么办?
他将自己的命视如草芥,眉眼却在念出“之沫”时抖落出柔情。
她啊,最终成了暮云深厌恶无比的一根刺。
拔了,嫌脏。不拔,又厌恶到碍了他的眼。
她的双眸疲惫到闭上,却听见暮云深刺耳无比的嗓音,“你若是再想死,那个野种,还有傅云遮,我让他们都陪你上路!”
“你疯了吗?!”沐之晴赫然瞪大眸子,“暮云深!你连一个孩子都不愿放过么?!”
“那你就给我乖乖地,像条狗一样活着。”
他嫌恶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