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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时,她一如平常地在身上拿出钥匙,门突然被拉开了。
“爸爸,你没去工作吗?”林曼忍不住心里一惊,心脏竟急剧地跳动了起来。高大的身躯不再微胖,显得越发清瘦了。宽大的手掌紧紧抓住门框,红肿的眼睛布满了细密的血丝。
“你回来了。”嘶哑的声音小声地传了过来,高兴的笑容让林大平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他快速地转过身,险些被门槛绊倒,颤抖的手用力的抓住了门框,忍不住缓缓喘了几口气。“爸爸。”林曼焦急地喊出了声。
她迅速地放下手中的行李,慌张地上前一步扶起了他,“怎么了?”“哦,没事,有点感冒。”林大平用力拍了拍后脑勺,无奈地笑了笑。
林曼鼻子酸了酸,扭头看着那些没有黄叶只剩下在冷冷的空气里瑟瑟发抖的枯木。发冷的空气缓缓流进鼻腔,渐渐地弥漫到了整个心脏。她用力吸了吸鼻子,心竟被冰冷的气息冻得生疼。
终于,一大滴泪水迫不及待地从眼眶中极速地滑落了出来,“啪”地一声摔碎在地上。
“爸爸,我去买点药。”林曼她用力推开那扇古老“吱呀呀”直叫的木门,碰上了慢慢露出明晃晃的阳光。又是一阵酸楚急促地从眼底弥漫开来,让她不由得快速揉了揉眼睛。
“呀,林曼,你回来了,真是稀客啊。在大学还适应不?”刺耳的声音犹如一把细碎的沙子向林曼的耳孔极速飞来,震得耳膜生疼。她诧异地转过身,原来是隔壁的王阿婆。
王阿婆有一个和林曼同龄的孙女儿。她的儿子儿媳常年在外地打工,很多年才回来一次。而现在,她的孙女儿也随爸妈去了外地。林曼倒觉得王阿婆有点像孤寡老人了。
一件洗得发白的棉袄露出了一丝棉絮。在干冷的空气中,它们也随着微微的风轻飘地飞舞。干皱得没有一丝水分的脸上挤出了笑容。两只眼睛也似乎眯成了一条缝儿。
王阿婆将沾满油腻的双手用力在破旧的棉衣上揩了揩,极不自然地拍了拍裤子。过了好久,她才抬起头看着林曼笑着说:“瞧我这身衣服,让你见笑了,有空过来玩。”
“好的,阿婆。”林曼说了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