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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缓和了些儿,“快些进去吧。别待的时间太久了。”
“哎哎。”宝鸢应了两声,急忙往里走去。
进去后,发现里面的环境当真是惨不忍睹,里面黑得根本分不清白天还是晚上,地面潮湿而且散发着恶臭味儿。两边的牢房里全是披头散发的人,或疯或傻,一片哀嚎。
宝鸢走过一间一间的牢房,终于找到了端嫔。
此时的端嫔头发散落大半,头上的玉簪钗子早已不知被谁摘了去,身上穿着白色的狱服,胸前的衣服上有一个大写的“狱”字,看起来甚是狼狈,眉眼处却依稀可见那种与生俱来的贵气。
“端嫔娘娘…”宝鸢眼里有些雾气,端嫔对她很不错,如今她被人冤枉入狱,多么像从前自己的珍鸢姐姐。
从前的情景在自己面前重叠,端嫔那张脸仿佛和珍鸢姐姐那张温柔的脸重合,宝鸢的眼泪唰地下来。
“傻丫头,哭什么,我这不是好着的吗。”端嫔的手穿过铁栅栏的缝隙,摸了摸宝鸢的头发,温和地说。
一下子把宝鸢拉回现实。
从前的物,从前的景,只是人非了。
宝鸢擦了擦眼泪,拿出糕点摆在端嫔面前,“娘娘,这都是你最爱吃的糕点,我给你带来了。”
端嫔笑了笑,“才一天而已,我还不至于那么饿,先放下吧。三皇子怎么样?他见不到我有没有哭?”端嫔的语气里带了慌乱。
“没有。三皇子好着呢,三皇子还说等您出来陪他一起练字呢。三皇子还小,不能没有母亲,您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出来。”宝鸢握紧端嫔的手说道。
端嫔松了口气,开始吃东西。
“娘娘,你想想,那套琉璃杯有没有第二个人碰过?”宝鸢突然问道。
端嫔愣了愣,想了想,回答道:“没有。”
那么毒是谁下的呢?又是怎么下的呢?
宝鸢心里疑惑,又问:“您再仔细想想,确定没有第二个人碰过?”
端嫔见宝鸢如此认真,又仔细想了想,然后还是摇头:“确实没有。从库房到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