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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将她打发出去。你便顶替了她的位置,暂时安顿在浅月的院子里,也不用你伺候哪个主子,我王府里也不差你一双手。”
这个安排极周全,对于已经是奴籍的俞安晚而言,自然应当感激不尽。但是赶走核桃,自己顶替她的位置,俞安晚于心不忍,更不能心安理得。
虽然说,核桃被赶出府,另有缘由。
她不假思索地一针见血道:“禀老太妃,核桃性子淳朴,她对于这种男女之事还不曾开窍,什么也不知道。还请老太妃开恩留下她。”
老太妃极为不悦地沉下脸来:“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教出什么样的奴才。浅月杨花心性,寡廉鲜耻,每日言传身教,那个丫头能守规矩?”
“浅月姨娘并非自愿,而是被人凌辱,以死以证清白,绝非水性杨花之人。”
“大胆!”严婆子慌乱喝止。
老太妃倏忽间眯紧了眸子,定定地望着俞安晚:“何以见得?”
俞安晚深吸一口气,认真坦白道:“我昨夜里留心过,浅月姨娘手腕上有被绳子勒过的痕迹,而且丢弃的衣裙也被撕烂,可见是被人用强。再而言之,她若是心甘情愿,又何至于不吃不喝一日之后悬梁自尽?”
“此事当真?”
俞安晚笃定点头。
严婆子想狡辩,又被老太妃狠狠地瞪了一眼。
姬妾不守妇道那是一回事,严婆子顶多也就是疏忽大意;但是夜半三更,竟然出了这种不堪之事,可是非同小可,而且严婆子竟然还知而不报。
她顿时双膝一软,就自觉地跪下了。
老太妃当着俞安晚的面给她留了颜面,暂不做计较,不过是略一沉吟,一字一顿道:“无论什么缘由,浅月既然已经去了,便一了百了,以后不要再提。而且我王府的脸面还要。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王府的浅月姨娘吧,王爷仍旧还是六房侍妾。”
俞安晚顿时就懵了,前世里的噩梦令她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不可!”
而一旁的严婆子见老太妃非但轻而易举地就饶恕了俞安晚,竟然还让她做了主子,心有不甘,咬着后槽牙:“老太妃,她可是一辈子脱不了贱籍,而且昨日里……”
老太妃沉了脸色,冷冷地一眼瞥过去,严婆子立即讪讪地住了口。
她冲着俞安晚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