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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脸色刷一下变得苍白,如泥塑般呆住,遍体生寒:倘若消瘦中年人都不明不白地死了,那么他岂不是随时随刻都会丢了小命?
随后,他战战兢兢地望向我,眼神里满是恐惧,早没有先前的孤傲。
我对眼镜男子不感兴趣,冲他笑了笑,暗中吩咐尸魑去救那两名被白衣女吊死鬼束缚住灵魂的黑衣大汉。
眼镜男子被我的这一笑差点吓得魂飞魄散,冷汗刷一下就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心中暗自懊恼先前的鲁莽和唐突。
两名黑衣大汉很快就苏醒过来,除了脑袋有些昏沉沉外没有别的不适。
没多久,包厢的门再次被人推开。
我抬头望去,一名西装革履、神色严肃的中年人被一群人簇拥着进来。
他的容貌与眼镜男子有几分相似,身上弥漫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气势,正是荣宝斋的董事长刘天行。
刘天行原本在参加一个上流社会的晚宴,第一次接到陈副总的电话时就意识到事态严重,故而当机立断,结束宴会赶了过来。
显而易见,敢动荣宝斋的二少爷的人绝非等闲之辈,需要他亲自出面前解决。
由于从宴会的地点到KTV最快也要十五六分钟,为了保险起见,他就让在KTV附近陪消瘦中年人喝酒的长子率先前来稳住对方。
“父亲。”
眼镜男子如释重负,快步迎了上去。
“呜呜呜……”
倒在地上的二少爷也激动起来,像蚯蚓般奋力挣扎着。
“你陈叔怎么了?”
刘天行的视线掠过二少爷,然后瞳孔一缩,惊讶地落在了直挺挺躺着的消瘦中年人身上。
“陈叔他……他死了。”
眼镜男子是刘天行的长子刘文福,悻悻地回道,心中一阵苦涩。
“死了?”
刘天行大惊失色,急声追问,“好端端怎么就死了?”
“……”
刘文福的嘴角蠕动了一下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咽了回去,神情复杂地望向坐在沙发上磕瓜子的我,欲言又止。
说实话,他也不清楚消瘦中年人为何忽然之间吐血暴毙,整件事充满了诡异。
刘天行终于注意到我,微微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暗中猜测着我的身份。
“这位大叔,荣宝斋的事儿你能做主不?”
我放下手里的瓜子,礼貌性地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