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猛力扎入他大腿,大背头闷哼一声,骂骂咧咧,正要重新抓她头发,她的高跟鞋已经精准无误地踹向了大背头的下.体。
卢峰飞快地取下另一只脚上的球鞋,捏在手里当球拍,那两个男人的脑袋就像被他玩弄在手中的球一般,被他的鞋底板打得砰砰作响。
大背头躺在地上捂裤裆,常思齐这一高跟鞋踢得忒准了。
房间内三个男人倒在地上哀嚎。
卢峰和常思齐从包间走了出来,卢峰走在前头,常思齐走在后头。
卢峰打趣她:“看不出嘛!挺会打啊!”
后面只有高跟鞋蹬在地面的清脆响声,常思齐沉默不语。
卢峰这才转身看她,只见她面颊有一处破皮,额头上也破了个口子,一道血痕从口子处蜿蜒而下,一张如花般娇艳的小脸挂了两处彩,显得格外惹人怜,而她的眼眶红彤彤的,眼里包了一包泪水。
卢峰本还想调侃她“方才那豪迈劲儿都哪去了”,见她眼泪水在眼眶里打圈圈的模样,调侃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两人回到车上。
卢峰发动了车子,光脚踩在离合器与油门上,他的鞋子落在酒吧了。
后座久久无声,卢峰忍不住从后视镜观望,只见常思齐已经默默地换回了病号服,低着头掉眼泪,她哭的时候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感觉到后视镜里的目光,常思齐挪了挪位置,将脑袋一偏,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此刻狼狈的样子,额头与脸颊的破皮口子正在提醒她方才经历的屈辱。
卢峰从副驾驶座上抽了两张面巾纸,头也不回地递给她:“呐。”
常思齐不接,只是将自己那条换下来的淡绿色长裙一把盖在自己的头顶,把自己的脑袋捂得严严实实的。
卢峰悻悻地收回了手。
不一会儿,后座传来翻包的声音、打开纸巾包装的声音以及擤鼻涕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后座的人平静了下来。
卢峰才问:“待会怎么向我哥解释?”
常思齐道:“就说我们出去散了个步。”
卢峰:“我鞋都散没了。”
常思齐:“买一双。”
卢峰从后视镜看了看她,她脸上的血迹都还没干:“那你的脸呢?不要了?”
常思齐从车内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