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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一个火圈中。她立刻偏头,对准备施展什么的叶辰逸道:“我想起来了,什么都。现在问题在我哥。”
他表示明白地点点头,放下了手,问道:“所以有什么办法让他想起来么?”
“虽没有,但其实大家都知道他的弱点。”陈莫吾合拢二指,指向火焰中正试图挣脱束缚的那人,森森吐字道,“他怕高温。”
火没有再烧得如何猖獗,祁空却感到更热了,那火焰正一层层升温,虽清楚是幻象,他之前那副身体也掌握这种幻术,但还是抵不过那来源于最深处的恐惧。
这一刻,他仿佛被什么东西抽干了所有力气,终是双腿一软,跪了下来,双手撑地不断喘息,最后逐渐失了意识。
叶辰逸眯眼看着睡在地上终是纹丝不动的少年,轻声道:“看来这两年来,他也都还什么都没有变。”
琼宇揉着自己半边肩膀,一边揉还一边抱怨道:“我发誓他真的重,肯定比我重。”
虽然是打车回来的,但陈家的别墅实在太大,保安又只让外来车停在外边,于是自然是将昏沉的祁空丢在了他肩上,然后由他背回房间。
陈莫吾递给了他一杯水,然后也坐了下来。
她的异色瞳已经消失,魔化的状态也已消去,她托腮看着一旁翘着二郎腿靠着身后沙发垫不知多舒适的叶辰逸,轻叹一声,无奈问道:“所以你们不遵守约定,重新回到陇部,是为了什么?”
——“除非陈瑾瑜死透,我们才会来他墓前蹦迪十晚”,这便是约定的除非了……但显然,祁空活得好好的,活蹦乱跳,不仅如此,还魔化了。
叶辰逸呼出一口气,笑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是谁指明我哥杀了他的?”陈莫吾也不再拐弯,开门见山就问,“何惟醒了他自己说的么?还是说清酒?”
“何惟老大不醒的话,我们自然也不会这么确认,全部出动来陇部了……”
“等等!”话音还未落,陈莫吾立刻打断他,确认道,“等等等等……你说什么?全部……??”
不只眼前这个棘手的叶辰逸,也不只深灯与夜雨,还有其他人,何惟的手下,至少二十人。
她倒吸一口凉气,气若游丝:“……你们是要杀了他么?”
他却是耸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