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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他发现这剑柄并非断裂,而是藏有一小暗格,他喜道:“哈!的确很像师父会做的事!”
陈华榛胆怯道:“怎么样?能修好吗?”
“放心,这剑没坏,妳瞧!”聂志弘将暗格处举起,陈华榛瞇眼一探,只见里头藏有数张银票和一张字条,这银票的总值远比志弘带出门的还多。
聂志弘迫不及待将字条摊开,上头写道:“志弘,为预防万一,为师已放了些银票在剑里,如若不够,你的靴子底层也藏了些。”
陈华榛欣喜道:“令师真是料事如神!”
聂志弘感动不已,不禁湿红眼眶,哽咽道:“师父肯定是知道我会胡来,才替我准备这些。”
“他肯定是个很好的师父,对吧?”陈华榛伸手轻拍聂志弘。
聂志弘擦拭眼泪,道:“我没事,来,现在有钱了,咱们快去客栈投宿吧。”二人带着银票来到客栈,那晚,志弘向陈华榛侃侃而谈,谈他思念的师父,谈他自幼虽没双亲,但他心中却早将严灵空视为生父般敬仰、崇拜,哪怕未来会因对抗祭炎而牺牲性命,他也会尽全力护师父周全,以报养育之恩。
翌日,日上三竿,聂志弘仍无声无息,陈华榛本想早些去叫他,但见他昨晚谈到五更天才肯歇息,且时而湿红眼眶,想至此,华榛亦想让他多睡一会儿。
待到午时,陈华榛走至聂志弘的房门前轻敲,数声过后,里头却无回应,华榛打开门,看那俊朗男子仍躺在床上安详入睡,她走到床边,见着这张熟睡的俊容是越看越入神,忍不住伸手触摸。
“唔。”感觉到有人触碰,聂志弘睁眼稍瞧一会,见陈华榛坐在自己身边,才慵懒地起身,道:“陈姑娘,早啊。”
“啊!”陈华榛一脸惊慌,紧将手收回,整张面容又红通的不可收拾,支吾道:“午。午安。”
“午安?”聂志弘稍施展筋骨,回神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午时三刻。”
“什么!”听言,聂志弘匆忙起身,急把衣裳拉好,直道:“天啊,我怎么睡到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