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衬衫，拂过。
一旁的江以牧紧紧盯着给凌栩擦拭的那双手，又看了看她慌张的神情，眼底晕上了怒意。
凌栩看她如此紧张，低头勾唇道：“没事的，初初。”说着就伸手去阻止她，然后将她带到了身后，声音竟有些愠怒：“这位女士，你现在的行为严重损害了他人的人身权利。”
说完，庞总的脸上染上了震惊的表情，嘴巴微张，谁知，他顿了几秒后又道：“现在离开，否则我会报警。”
沈亦初站在凌栩的身后，只露出一双眼睛。
心里正暗喜，只听江以牧语调上扬几分说道：“凌制片人，这是我带来的人。”然后顺手把衣服中间的扣子扣上，微微抬了抬下巴，眼神下移地盯着凌栩。
凌栩感受到他的目光，温和地笑了笑：“当然，刚刚就是看在江总的面子上才没有报警。”
庞总听江以牧这样说，态度突然又硬了起来，现在江以牧都发话了，H市谁敢动她？
“报警又如何？”她说得有些欠抽。
看她这副狗仗人势的样子，沈亦初就要从凌栩身后站出来，结果下一秒，江以牧用两个手指嫌弃地将庞总的衣服用力揪起来，眼神从沈亦初的脸上扫过。
然后，转身离开。
沈亦初身上颤了下，那个眼神里看似平静，却有更深的寒。
“初初，没事的。”凌栩还以为她因为刚刚的事情有些受惊，抬手拍背安慰她。
刚出门江以牧就松手把她甩到了一旁，一瞬间，眼里的嫌恶尽显。
抬手向远处勾了勾手指，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微微弯腰：“江总，您说。”
江以牧用手帕擦着手，连目光都没有给旁边的女人，声音充满了冷意：“送去警局。”
把手帕扔给男人后，踩着黑皮鞋迈步离开，浑身散发着冷冽。
抬起腿，西装裤被带到上面一些，弯腰进了车内，刚坐下，前面的人说道：“江总，去哪里？”
江以牧没有说话，低头划拉着手机，荧幕上的亮光打在他的脸上，刻画了他的英气。
他冷声呵斥道：“孟逸之，你的客户什么情况。”质疑中携带着愤怒。
“以牧，那客户可以给栖栖资源的，她指名要你去。”
孟逸之心里清楚江以牧不喜欢，但这个资源对程念栖非常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