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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麦子,你至于吗?”
他边说边往桌子后头躲。
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凶巴巴的举着把菜刀,跟母夜叉似的。
屋子就这么大,江宛宛几步就将对方逼到墙角,刷一下将刀架到了他脖子上。
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拿上钱,开车送狗娃子去镇上看病,不然我宰了你!”
“我……哪儿有啥钱啊……”
林东强一脸苦涩,但瞬间就觉得自己脖子一凉,尖锐的疼痛传来。
那菜刀已经将他的肉划破了。
江宛宛力道控制的极好,既不会割断脖子上的血管,又能让对方感到最大限度的疼痛。
极度的震惊下,林东强脸色惨无人色,哆哆嗦嗦道:“别……小心那刀……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说完,他费力的移动身子,从柜子里掏出个包袱,从里头拿出一卷钱来。
他家有辆三轮摩托,打着火后才来得及摸了摸脖子,将上头一抹血迹擦了。
江宛宛顺手从他家床上扯下来一床被子,铺在那三轮斗子里,就这样去了卫生室接狗娃子。
很快,三人来到镇上的医院。
林东强见江宛宛抱着狗娃子,就像护崽子的母狼似的,忙去交钱找医生。
一个身材消瘦身穿白大褂的大夫接待了他们,见狗娃子的头伤的厉害,又见他昏迷着,当即皱了皱眉头,“这么严重,怎么才送来?”
“麻烦您了。”
江宛宛也没多说,将狗娃子放在医生办公室的床上。
林东强吓得在门口不敢进来,也不敢走,只能坐在外头那一排凳子上等着。
医生很快给进行了消毒,认真给伤口缝了几针,又让护士进来给狗娃子挂吊瓶,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江宛宛才在狗娃子病床前坐了下来。
“护士,我们需要住院吗?”
江宛宛抬头看着那个年轻护士,对方摇头道:“医生说了,病人输完吊瓶就能醒,后半晌回去就行了,但他有点营养不良,这次失血又多,回去后要做点好吃的。”
说完她便出去了。
江宛宛眼中闪过一丝苦涩。
如今物质正匮乏,原主是个混日子的,家里根本就没余钱。
透过病房的窗口,她见外头林东强双手抄着袖子,脸色微微有些不耐,白了一眼,暗暗决定定要让那个男人赔狗娃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