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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喊叫:“关月云,杨相晚他不并不爱你!!”
关月云骄矜地仰起脸:“我知道你妒火烧心,一点都不生气!”
“如果他瞒着你在外头有女人,你真不生气吗?”
“你说海里没有水,我信;你说太阳每天从西边出来,我信!你说杨相晚在外面有女人,关月云不信!”关月云说得斩钉截铁。
张云卿脸上的肌肉剧烈抽搐,从牙缝挤出声音:“敢打赌吗?”
关月云:“不敢打赌,就是婊子养的!”
张云卿兴致高涨:“赌什么?”
关月云:“随别你,哪怕你要烹吃我的父母,也不会反悔!”
张云卿涎脸一笑:“我不烹吃你的父母,嫌他们的肉酸。如果你输了,只要你做我老婆,保管伺候得你舒舒服服!”
关月云杏眼闪出寒光:“好,一言为定!”
张云卿:“如果反悔呢?”
“就如这个东西一样!”关月云将手中的马鞭折为两截,“如果你输了,只须把金钗还给我。”
张云卿脸上的肌肉舒展了,欲言又止地说:“有句话,我一直没有跟你说,看来今天不得不说了。”
“吞吞吐吐的,亏你还是男子汉,什么话这么难出囗?”关月云满眼鄙夷盯着他。
“当年在双壁岩我杀了蒲胡儿,你知道我为了谁吗?就为你!”张云卿说罢,一甩鞭绝尘而去,留下关月云在原地发呆。
张云卿与张钻子约定的“老地方”,是高沙镇唯一的妓院蓼水春。此处临近资江,推开窗户,江上过往船只尽收眼底。他来到这里少不得一番销魂,在快乐的同时,他担心张钻子很快就回来。如果回来得快,必定意味着事情落空,没必要费太多的精力调查。想起才和关月云打赌,他真的不情愿自己输。
是夜张钻子没有来,这让张云卿感到安心,于是做着“赢得美人归”的美梦沉沉入睡。
睡得正香,张云卿被一阵阵如雷一般的囗令声惊醒。侧耳细听,原来是军队在出早操。他推醒身边的妓女问道:“这高沙什么时候驻扎了部队?”妓女摇头表示不知。他赶紧起来向蓼水春的老鸨打听。
老鸨不愧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灵泛人,一问果然知道,她说:“那也叫部队呀?别把人的大牙笑掉!说是一个军,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