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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
“我相信太子会说到做到,那现在,就开始吧!”
她随即起身,伸展了一下四肢,从随行的行李中翻出了一卷布帛。
布帛展开,里面插满了各种长度的针。
宋惜白仔细地挑选着针,头也不回地说道。
“太子殿下,脱裤子吧!”
太子的眼皮忍不住一跳。
“你说什么?!”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宋惜白转过身来:“脱裤子啊!看病,望闻问切,第一步就是要观察病灶,殿下不脱裤子,我怎么知道你这病什么情况?”
宋惜白说得那叫一个直白,目光更是坦然。
太子咬牙:“好不知羞的女子!”
宋惜白忍着翻白眼的冲动。
“羞什么羞?我是大夫,太子殿下是病人,在我眼中,和其他病人无异,无关男女,无关年纪。殿下,快点吧!”
太子紧紧抿着唇,一只手拽紧了裤腰带,想说就没有不脱裤子的治疗方法吗,可问出口的却是另一句话。
“你还给其他男子治过?!!”
话尾语气轻颤,带着震惊。
宋惜白点了下头,又摇了摇头。
“在城南那间小药铺里,来看病的有男有女,我自然给男的看过病。不过,像殿下这样的病,还没遇到过。”
事实上,她就算女扮男装,还努力给自己画老了些,可看起来仍旧太过年轻,很多人不信任她,只愿意找药铺的老大夫看病。
这种难以启齿的病,就更不可能找她了。
太子那天原也是找老大夫的,可在布帘后头的宋惜白,一听他开口就知道了他的身份,不顾阻拦,硬是跑出来自爆身份。
当时吓得老大夫差点要过来捂住她的嘴。
好在,太子在得知真正的“名医”是宋惜白而不是老大夫后,并未怪罪。
不过,那时外头人多又时间紧迫,宋惜白只来得及把了把脉,知道了太子的问题,但很多事都还没来得及问呢!
而此刻,太子听到她的回话后,不知为何觉得心里好受了些。
但是,脱裤子是不可能脱的。
就算死,就算从窗户跳出去,也不可能脱!
太子抓着自己的腰带,冷声开口。
“不必观察,孤的那、那处,并无任何异常。”
“啧啧,殿下难不成还比较过啊?”
宋惜白离了床边,把桌上的蜡烛拿到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