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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去开了个会,怎么病状还升级了呢??
而且它也不是生物啊!
系统团子一脸懵逼的时候,秦藏音已经三言两语将这场会议简单地概括了一遍。最后重点咨询道:“所以,原主的马甲名叫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白团子一僵,也不知怎的,秦藏音硬是从这坨绵软白云上看出了一种心虚找理由的意味,它牵强道,“这,这块书里没提!”
“哦,”秦藏音眼睑微垂,似是无意感叹,“这么重要的信息都不提,你这是正版书吗?”
“当然是正版了!”白团子就像是炸毛一样啪叽膨胀了一倍,气鼓鼓道,“这可是我当初一个字一个字——审核过的呢!”
生气的时候就像一大坨棉花糖,还是刚出锅的那种。秦藏音冷淡的面容下漫不经心地想着,见白团子彻底忘记了刚刚被揍那事,她便也大慈大悲的没有深究它的心虚,淡淡道:
“这些先不急,你会写字吗?这里的字。”
欲速则不达,秦藏音向来不是个把事情堆到一起犯愁的人,她习惯一件一件解决。
视线一扫,她自旁边的书架上抽出一卷宣纸,徐徐铺开,冲白团子道:“帮我写一封退婚书。”
她要先把摆在面前的未婚夫解决了。
……
剑峰另一侧,小重楼。
秋逸尘浑身酒味的回了剑峰待客处,此时已是天色将暗,夕阳的最后一丝余光敛入群山之下,寂寥的月光悄然攀上天际。
他一脚踹开房门,当先就被屋内的寒意刺的浑身一僵,酒醒了大半。
不知从何处来的风将房门关上,发出当啷一声响,他打了个激灵,看向一切寒意的尽头。
屋子深处,一团漆黑的光芒正在不断闪烁,其中流窜的电弧显示了其愤怒的情绪。
“你去哪了?”黑光问,声音嘶哑难听,仿佛出自一个已经生锈的老年机器,但下一刻,它发出的暴喝却显然不是一个老人能有的力气,“看看你干的蠢事!我只是休眠了一天,你就能搞出这么大的篓子!”
“我干什么了?”秋逸尘有点不服,走到桌边一看,表情瞬间黑了,“退婚书,这是哪来的?”
黑光冷笑一声:“还能是哪里来的,当然是你那位未婚妻差人送过来的。”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