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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要还没凉透,送到她那里,都能起死回生。
只见她扯过自己的一束头发,用之前插在柳氏胸口的匕首将头发齐根划断。
“小姐!”丫鬟惊呼,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小姐这是在干什么?
沐倾城却不准备与她废话,“按着。”
将按伤口的工作转交给小丫鬟,她则寻到了桌边未燃尽的烛台,将发丝点燃,并将发灰收集在帕子上包回来。
“小姐!别!我们还是叫郎中吧!”小丫鬟注意到沐倾城居然要将头发的灰倒在柳氏的伤口上,吓的脸都白了,想要阻止,可那里比得过沐倾城的速度,她话都未说完,沐倾城已经将发灰仔仔细细的洒在柳氏的刀口上了。
小丫鬟懊恼极了,她刚刚就应该直接去找郎中的,大小姐脑袋不好,又一向不把夫人放在眼里,怎么可能救得活夫人呢?她也是病急乱投医了。
可懊恼也没有懊恼多久,因为她惊奇的发现,那血流不止的伤口,居然渐渐止住了血。
沐倾城又仔细的查验了伤口,确认没有大的出血点,才仔细的将伤口包好。
看着沐倾城熟练又冷静的动作,小丫鬟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大小姐吗?怎么感觉像换了一个人?
“还愣着干什么?帮我把她搬到床上去。”
“哦哦。”
两个人将柳氏放在内室床榻上,丫鬟担心的问:“夫人她…没事了?”
问出口她又后悔了,大小姐怎么可能知道答案呢,她又不是大夫。
“血是止住了,可能不能救活,要看今晚了。”
“大小姐,那个头发灰…你是在哪儿学的?”
“自己乱想的。”沐倾城并不打算仔细的跟小丫鬟解释,古人信奉身体发夫受之父母,断发犹如杀头,自然无法理解人的头发炭化后,居然是一种止血的良药——血余炭。
此时,若倾城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她刚才为柳氏号脉的时候,觉得脉象很是奇怪。
但因为柳氏气息微弱,脉象也十分虚浮,已经很难分辨到底是沐倾城的错觉,还是真有其事。
沐倾城闭上眼,凝神号脉。
可窗外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就是这儿!”
“快!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