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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容手猛地一个哆嗦,孩子几近要抱不稳。
又是思思,这个名字已经跟了她五年了,他无时无刻不在她耳旁,喊着思思的名字,思思,思思,甚至就连她,都仅仅是思思的一个替身罢了。
思思便是他心里的那抹白月光,谁也不能触及。
她眼眶逐渐湿润,她刚从产房里出来,他甚至连一句慰问都没有,还打了她。
她好痛,生孩子的时候真的好痛,哪怕现在,浑身也好似散架了一般。
刚才那一巴掌,痛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抱着孩子,没敢再去看他的脸,“你今天过来,便是要与我说她的事吗?那请你出去。”
程熠北脸色顿时一沉,他伸手,掐住她的脸,“贱妇,如果思思出个三长两短,我要你跟着陪葬!”
沈念容眼睛中的泪,再也忍不住,缓缓顺着连忙流下,在雪白的床单上印上一片小小的痕迹。
“好痛啊,程熠北,你抓的我好痛。”她哭的喘不过气来。
程熠北微微一愣,心中竟生出一丝不忍,随后想到这个孩子的来历,与ICU里生死不知的思思,程熠北满脸嫌恶,说道:“你不是思思,没有资格在我面前喊痛。”
他一把将她甩开,随后拿出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来人,给我把孩子带走!”
沈念容听此,终于慌了,她不顾身上的痛,扑过来抓住程熠北的衣角:“程熠北!你要干什么!你要对我的孩子做什么!”
程熠北冷笑,“沈念容,思思没了孩子,你自然要赔她一个。”
沈念容不懂,“她没了孩子,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话,登时将程熠北的火气给激了起来,他一把拽住沈念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一字一句对她说:“若不是之前你让人赶走了思思!让思思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出租屋里四十八个小时,思思又怎么可能难产!”
“我没有!”
沈念容心痛的无以言语,自从他将乔诗思接进他们的婚房后,她从未刁难过她,她虽然不喜欢她,可也知道自己对程熠北来说,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身。
若不是外公动用的权势逼他娶她,她这辈子都不可能住进程家。
乔诗思三天前突然离开,她从来没有多想过,只以为乔诗思讨厌她,程熠北便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