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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分别装在两艘船上带回,赝品将快于真品三日到达玉城。梁鱼不会生疑,放心。”
就短短两行字,他将计谋讲得明白。
梁鱼每日重事缠身,自然不会对柳家商船带回的瓷器心升疑问,况且就算生疑,想必柳皓令也早就打理好梁鱼手下的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在梁鱼这边出现纰漏。但是皇宫内侍定会一一查验,到时候赝品被查出,责任追究到梁鱼,却不会追究到她身上,因为,带回这批瓷器的人是柳西,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到时柳皓令再将三日后从江南送来真品对峙,一切责任最终都会归咎于梁鱼,再加上柳皓令有意诬陷手中还不知道握有多少把柄,这次梁鱼必定是在劫难逃。
这样一个心思缜密、心狠手辣之人,她无论以何种姿态都不敢继续待在他身边,她该离开了,借此机会,借此身份,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需要通过柳家为自己谋利,而且只许成功。
回到江南柳府,亭阁小榭,山水之间尽显江南园林精细智慧,相较于玉城柳家多了一份仙气闲适,褪去市井浮华散发着灵动自在。
“先带我去看看要带回的瓷器。”刚进大门,她便对前来迎接的管家说。
“呃,少爷说让您先去梳洗一番,旅途颠簸,小的已经命人在您的屋子准备好了。”管家显然没想到她会来了就要看货,有些结巴地应答。
“你家少爷现在在哪”她停住脚步,双手环胸问。
“少爷自然还在玉城。”
“他何时将此事吩咐给你”她微微挑起眉毛问,似乎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两月前。”管家如实回答。
“他还吩咐什幺了”心情从气愤烦躁转变为好奇,她又问。
“晚饭已经在厨房准备着,少爷列了张单子给主厨。”管家莫名对她有些惧怕,说话底气也没之前足,倒是那个要英勇就义的样子都笑了她。
“算了,都听他的吧,我住的屋子之前有别人住吗”她一边跟着管家的步伐,一边问。
“只有少爷在住。”管家说着,不经意地瞥了眼她的表情。
那股烦躁感又团聚在胸口,那是小时候被柳皓令捉弄之后的怨气,她未出嫁就住到男人卧房成何体统
“给我再准备一间客房。”她咬着牙狠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