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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木盒想必颇有些保存布料的功效吧,这么多年了,颜色依然如新。
端详了照片良久,安心便将钥匙和照片都放回原处,再把那套嫁衣也放进去,关上盒盖。之后,她把锁头又重新挂了上去,调整了一下位置。这样一来,乍一看去,就像没有被打开过似的。
木盒里的东西,想必都是属于从前母亲家里的长辈的吧?只是为什么照片中只有新娘子,没有新郎呢?
这问题在安心心里只略略过了一遍,随即就被她抛到九霄云外了。走出杂物室,刚刚将门关上,就听到母亲开大门和脱鞋的声响。安心吐吐舌头,暗叫一声好险,差点就被母亲发现她乱翻家里的东西了。
与往常一样,母女俩吃过晚饭后,母亲便又进入到书房中,关闭了房门。安心没有到书房里去过,因为母亲明确的对她说过不允许进书房,因此她虽然好奇,倒也一直听从母亲的话。只是,到底年纪不大,逆反心理还在,大人越不允许做的事,就越想去做。
第二天,雨终于停了,但太阳并没有出来,天还是阴沉沉的。
安心一个人呆的无聊极了,房子里静悄悄的,有山风在窗外呜呜的叫着。
鬼使神差一般,她走到母亲的书房门口,握住门把,轻轻一转,门开了,原来没有被锁住。
她迈步走进屋内,发现这间书房超乎她想象的大。高大的玻璃窗上,挂着厚沉沉的深红色丝绒窗帘。好几座宽大的红木书架整齐的排列着,像个小型的图书馆。靠墙摆放的书桌和椅子也是同样的质地,式样精美,十分古色古香。窗边一张高几上摆放了一盆不知名的小花,是娇嫩的淡黄色,散发着淡淡清香。
安心走近书架,看到上面满满都是书。那些书籍看起来都非常古旧了,其中还有好些线装本,印着繁体字。略微停留了一会儿,她走到书桌边,爬到又宽又大的木椅上坐下来。书桌上放满了各种零碎物件,而正摆放在她面前的,是一本厚厚的红色封皮的笔记簿。
笔记簿看上去用了很长时间了,封皮破了好几处,封面上什么字都没有,伸手抚上去,凉凉滑滑的,是皮质的。里面记载了什么?安心按亮桌上的棕黄色布艺台灯,轻轻翻开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