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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恨做什么都做得不像话儿的人,已经在福里了,扭扭捏捏自我怨艾。可恨别人梦寐以求,她却弃之如草芥。”
如月平静地注视着她:“你是在怨我么?”
“啊哈!我怨姐姐?……”夏水轻笑,凑近如月的脸,浑圆的眸子扣住她慎微的眼:“……那么姐姐怨谁去?”
如月呼吸抖索,是啊,要她怨谁?
“怨哪个要你进到这阁子里,认识他,结交他的人吧。”夏水跷起腿,漫不经心地吐出一句并不随便的话。
如月的眸子掠过一瞬微芒,“什么意思?”
“有什么意思?我没意思。”夏水玩弄掌心的金缕扇,“婊子无情,反正你抛开慕容将军没什么稀奇,不要想爱又不爱,纠缠不休。别以为阁里的人都是瞎子。”
她真是做什么都做的失败啊……真是,做烟花女子也做不像话……如月挫败地想,底里竟要蹩足一个小小青楼女子手中?让她看出了端倪?
“那么,你都看出了什么?……”唇边扬起一抹冷弧,“她轻哂,捉住她细致的白玉般的手腕。
夏水的腕,柔若无骨,微勃的细脉吹弹可破。她的手指,同样的娇柔,如润雨湿过的花瓣儿,盈盈甚似尤物。手指与腕节的抵触,竟令夏水不由抽痛。肌肤之间,像是切磨般的拉扯。
她痛呼,“放开我,放开我!”夏水挣扎,扑倒在地。
秦如月倨高地,看着她瘫坐在地,眼帘之下,不容放肆。
夏水一掠额发,很快地站起来,揉着血丝分散的手腕,咬了红唇,横目而视间,自是无畏之勇。
“做人,总得有情有义!”
这是夏水走出她的视线丢下的最后一句话。
有情?有义?
如月只感到过于的无奈了,她也说过这话的,她那时还认为自己总是真情真义以对——笑话!真情真义,她真是迷糊了才会这么想,她对他……本不就是一个局?
她终究是,把居心不明的夏水的话听进耳里了。其实,夏水也不算有马上叵测居心的人,她只是暗暗奋力保护自己的爱情所向,女人的心,总有被女人洞悉的可能,夏水聪明,看穿了她一些无意泄露的挣扎。
秦如月坐在温溢的阳光里,心却如沐寒冰。
斜眼冷睨着那一溜儿摆开的斑斓。
木檀纹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