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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给只有五岁的侄女儿,医治好了高热。
侄儿侄女们,都住进了她曾与丈夫的那间西房,谁让自己不争气,没给丈夫生个一儿半女,好在几个侄儿侄女跟她也还亲近,只可怜,妯娌嫂嫂难产离世了,自己又到了这里,几个没娘的孩子,可该有苦吃了。
唉!
自己本就是一个十一二岁,便没了娘亲的孩子,跟着娘学了个“半吊子”都不算的带下医,哪里就会比娘的医术精通了去。
这天怜有心人,让自己遇到了“贵人”。
她这么想着,便伸手摸了摸右手腕上的一块鼓出来的“硬骨头”。
这可是“贵人”给她接骨时,留下“宝贝”。
对了,自己额头上的伤,下颚的锁骨,还有些酸胀。
她举起了手腕,对着额头,刚挨过去,头部就一阵麻酥,人顿感轻松。
她举起右手腕,正按揉下颚锁骨,就见苏牧柏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哥,哥——小蕊,小蕊她来过了,是吗?”
苏华阳不知苏牧柏说的这个“小蕊”是不是刚才进来的那个姑娘,可此时看见苏牧柏手臂上,有血在滴,便知他定是与他人动起了拳脚。
“这是……”
“无碍!”
苏牧柏不知是不是也被苏华阳给带偏了,可他手上的伤口痛的他面孔扭曲。
苏华阳起身,掀开他的衣袖,只见手臂上,一道血痕,沿着手臂,伸向了手腕。
“哥,我可不想缝针,那玩意儿,针头带着线,从皮肉下穿过,还不能打麻药,想着就头皮发麻。”
“缝针?不需要。”
苏华阳过来先按住了他的肩髎穴,说:“动动手指。”
苏牧柏动了动手指,五个指头,都能灵活运动。
“嗯。没事儿,没有伤到筋骨,只是皮肉伤。你坐下吧。”
苏牧柏看着手臂上的伤口,痛的咧着嘴,骂道:“娘的,小米,再不要让我遇到他。”
苏华阳看了他一眼,从床前的床头柜中,拿出一瓶褐色的药瓶,这是爷爷拿来的消炎汤药。
她轻轻地倒上去时,苏牧柏说:“我还真担心那酒精或是碘酒消毒,会要了命的刺痛呢。哥,这个一点儿也不痛。”
苏华阳在他说话见,将自己的右手腕也伸了过去。
嘴上说道:“日后的,不要动不动,就跟人家动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