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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之后,还与她的虚拟形象对话,不是刚好可以作为自己排除嫌疑的证明吗?”
“可能性存在,但可行性太低。如果真是我自导自演,我又怎么做到和已经死了的人对话呢?”
“很简单,根据现在的电脑技术,你完全可以将苏小兔所有的直播音频录入数据库,形成音源,再根据需要反向输出。”他嘴角的笑已经呈现很明显的弧度,“这不是大数据的逻辑嘛,你应该最擅长吧?”
我哭笑不得。我是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能把这莫须有的作案手法,编得如此精细缜密,俨然一副不将我捉拿归案不罢休的架势。但我又忍不住有些好奇,这位不修边幅的刑事究竟还能编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论调。
“可我没有杀她的动机吧?”
“你梦里的那些尸体,就是动机。”
我皱起眉头,看着大胡子刑事起身离开座位,一边在屋内踱步,一边一本正经地说。
“十六年前,遭遇绑架和父亲被炸死这两次创伤事件,让你形成了扭曲的人格。长大后,你有了独立行动的能力,便通过无差别杀人来报复社会,释放内心的负能量。你梦里那些尸体,就是你用不同手法杀害的人!”
我一个没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讲道理,要不是被扣帽子的人是我自己,我还真可能会相信这套说辞。
我本以为自己这一笑场,方才剑拔弩张的局面会被打破,可大胡子却依旧声色俱厉地质问道。
“涂凌,我最后问你一遍,苏小兔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既然他已经问到第三遍,我也不打算再和他继续纠缠下去。我决定,直接揭穿他。
“没有关系,”我依旧先给出重复的答案,甚至删去了“我觉得”这三个字,“说了这么多,这一切不过都是你的猜测吧,你有证据吗?既然不是通过串联证据链而得出的结果,那就很难排除其他可能性吧?”
我调整身体,找到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坐在椅子上,继续说道。
“不光如此,我想,这场审讯应该都是伪造的。”
我故意停下来观察大胡子的反应,他却没有做出任何动作或表情。
“首先,我不是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被带回来的,但你上来就先问我有没有犯罪。这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