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实在对程岁观感不好，不想理会。
然而大家都没想到，消停了好几天的程岁，今天居然发飙了。
孙小妮也就是痛快痛快嘴，哪想到却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不仅疼，还丢脸。
程岁名声在外，整个东安农场无人不知她那些‘英勇’往事。
面对程岁，孙小妮吓得两腿直哆嗦。
“那……那你也不能打人。”
她抖着嘴唇说。
程岁嘲讽道，“我刚刚是替你爸妈教育你，人长嘴，是要说人话的。”
“你……你……”
“以后别这么嘴贱，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程岁目光冰冷地在孙小妮脸上转了一圈，之后又在周围人脸上逡巡而过。
被她看到的人都脸色一白，挪开视线不敢和她对视。
程岁复又看向孙小妮，只见孙小妮满面羞愧，一副恨不得钻到地底下的样子。
她这才转身，走出人堆。
程岁沉默地站在旁边，另一边那群人也没人再说话，场面十分安静。
又过了几分钟，何春萍回来了，手里拎个网兜，里面装着两个大饭盒，估计是从她大姐家里带了什么好吃的。
程岁看到她，刚刚还面无表情的脸上，顿时带上笑意。
何春萍满面春风，心里高兴着，也就没注意到大家的异常。
她走到程岁身边，附耳小声地说：“我大姐今天做了条鱼，给我装了一饭盒，晚上回家别做菜了，我给你送鱼过去。”
知道何春萍是一片好心，也是为了还自己给果脯的人情，程岁便笑着应了下来。
又过了不大一会儿，拖拉机司机回来，招呼大家往回返了。
一帮人挤挤挨挨地上了车。
车上人多地方小，大家挤得和沙丁鱼罐头差不多，偏偏程岁旁边除了何春萍外，其他人都尽量避开她，硬生生在她身边隔出了一小块空间。
于是，对比来的时候，程岁觉得松快了许多。
回到东安七队，拖拉机一停下，大家都纷纷往下跳。
此时天色已经偏黑，女同志们都急着回家做饭，程岁随着人流也跳下来。
回家以后何春萍很快把鱼送了过来，菜有了着落，焖个饭就可以了。
程岁先换了身衣服，把脏衣服丢进空间的洗衣机里，设定好时间。
又把米饭焖上，也设定好时间。
她正想离开空间，站在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