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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狭窄的下人马车。
“对不住大小姐,府里的马车坏了,唯一好的给了凝烟小姐和二夫人,您来迟一步,就忍耐一下吧。”
“那也没有让大小姐跟下人挤在一起的道理!”
阿团气得争辩,那下人却依旧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要不然,大小姐自己走过去?”
“是向小姐吗?”
铃铛的轻响伴着恭敬的声音传来,一辆黄花梨木的华丽马车稳稳停在了侯府门口。
侍女朝向挽歌行了礼,笑说:“正巧晏王府的马车空着,向小姐若是不嫌弃,就让奴婢送您去东阳侯府吧。”
定国侯府的下人愣了一下,不是传闻晏王久在边关粗鲁凶残,不解风情吗,怎么这么体贴了?
向挽歌也有些意外。
但想起前世的今日,很快就要发生在东阳侯府的那件事,向挽歌没有别扭,直接上了马车。
结果刚上马车,就看到了正在看兵书的傅承勋。
傅承勋淡淡撩起眼皮,望着向挽歌,红裙金钗,很美。
“小姐,不上去吗?”
不坐上去,今儿的计划可就泡汤了!
见傅承勋又冷淡的去看兵书,并不在意她的模样,向挽歌一咬牙,上了马车。
马车摇晃,马车内,只听得到傅承勋偶尔翻书的声响。
向挽歌闭目凝神,尽力不去在意傅承勋。
谁知下一刻,马车猛地颠簸,她没有防备整个人都摔进了傅承勋怀里。
“王、王爷,是奴才疏忽,前头有个大水坑。”下人慌张道。
傅承勋看了眼立马从他怀里爬起来的向挽歌,“无妨。”
马车继续往前走,傅承勋继续看书。
结果马车又是一颠,向挽歌再次不受力的冲进了傅承勋怀里,下意识的想抓什么,结果一把抓下了傅承勋的腰带……
“我说不是故意的,王爷信吗?”
向挽歌望着拿着书,衣襟被迫大敞的傅承勋,嗫嗫。
马车此刻居然又颠簸起来。
向挽歌死死抓着车窗,奈何这次的颠簸居然一直未停,慌乱间她随手抓着能稳定的东西,待马车好不容易停下来,傅承勋本就敞开的已经已经被她抓乱。
白玉般的胸膛敞露,她的手甚至死死抱着他的腰。
“不是故意的?”傅承勋剑眉微挑。
向挽歌感受到手下紧实有力的肌肉,看着他胸膛上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