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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一口一口的舔食二驴子。
短短几分钟,人高马大的二驴子,被段月娇舔的只剩下一副骨架。
段月娇将二驴子杀害以后,并没有消失离去,继续用继续舔着另一名客人。
“妈呀!鬼!闹鬼了!”
突然,我头上响起杀猪般的嚎叫。
段月就转身一瞧,露出阴森的冷笑,瞬间消失在屋内。
灯光大作,几个住客都醒了。
刚才喊话的年轻人,跟疯了一样,大声嚷嚷屋里有鬼。
其实不用他说,众人都知道有鬼。
两具白骨正保持着生前的模样,静静的躺在床上……
事情很快惊动了警方,天还没亮,我们四人便被带到了警局,接受警方盘问。
由于事情诡异,结束完盘问,我们几人被警方限制了行动。
“真倒霉,老子这一辈子都不来这里了!”
临近中午,我们被警员安排到镇上一间饭店吃饭,警员告诉我们,在案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所有人不许分开。
骂骂咧咧的大汉名叫张达,是来镇上做药材生意。
另外的两个人,一个叫做牛三,职业是下乡收古董的小商人。
年轻人名字叫做谢阳,据他说是海州大学的学生,学的是地质考古专业,来这里是想做实习论文。
“反正我不是凶手,警方愿意调查,就随他们好了,只要别耽误我收购古董就行。”
牛三让服务员把酒拿来,自顾自的开始吃饭。
“张大叔,你是做药材生意的,知道市里有一家药店叫悬壶堂吗?
困在镇上没办法离开,我转而向张达询问起有关悬壶堂的消息,询问那里有没有一个叫张浮生的人。
“你说张疯子?找他干嘛?”张达楞了一下,用看外星人一样的表情看着我。
我被张达盯得浑身不自在,问道,张大叔,你为什么叫他张疯子?”
“不光我这么叫,药材行里的人几乎都这么叫。”
张达放下手里的酒杯,说道:“悬壶堂是海州最大的连锁药店之一,张浮生是里面的首席坐堂医,这家伙医术没得说,就是脾气太怪了,每天出诊都是喝的醉醺醺的,并且给人治病还有好多条件,看不顺眼的人不救,心情不好时不救人,反正,这个人就是个老疯子。”
“哟,这老头挺有个性啊。”
牛三儿笑眯眯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