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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姜宁就打住了,“津帆哥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阿姮从小就不会委屈自己的,我去前院看看津童。”
姜宁微微欠身,转身走了,在她这里和秦津帆只有兄妹之情,她不希望自己拖着人家,坏人前程,秦津帆虽是文官,但也是面过圣上的探花郎,还是很有前途志向的。
八月初七,姜宁就坐上了“和亲”的花轿,姜宁虽心大,但一想到要阔别了生养她17年的京城,在马车上还是闷闷不乐了两天。
永宁侯和平乐公主临行前都红了眼眶,一个劲的来姜宁袖子里塞房契地租,嫁妆里的她这辈子已经都花不完了,但谁能舍得对身外之物说不呢!
姜宁虽面带微笑的安抚着,但一出了城就另一番感受了。最令姜宁撼动的还是比自己小四岁的弟弟姜元翰也坚持着背着姐姐上花轿,到底上了轿子的姜宁还是落了几颗金疙瘩。
谢家安排了谢珩的堂哥谢辛来接,谢辛对人倒也客客气气的,丝毫没有不满或不喜这桩婚事的模样,永宁侯才算是放了一点心,但还是派了比平时婚嫁还要多一倍的送嫁队伍,还有一队亲军护着。
迎亲队伍沿着官道走的不算太急,只要不耽误十日后的大婚就行。开始的两天姜宁是恹恹的样子,提不上多高的兴致,但这几日,还是被外边的磅礴壮阔的风景吸引住了,要不是是要娶嫁人的,姜宁真想好好骑马在外观赏一番。
倒不是他们带的护卫有多多,而是各路大盗一听是宁安郡主的迎亲队伍,都打消了心思,他们一是不敢打谢家的心思的,不过更希望的是京城来的娇娇郡主能在平洲多发发她的骄纵性子,平洲能尽快举起反叛大旗,他们也好附和,倒不是他们不知道这兵荒马乱带给百姓的疾苦,而是这狗日大晟朝换了皇帝后,他们更无用武之处。他们大多是抱负无法施展的武将,皇帝信仙道练丹药重言官,他们被逼无奈只能落草为寇。
第八日,姜宁就到了平洲府外的官驿,谢辛将人带到了就不适合久呆了,姜宁只得在驿站备嫁就行了,谢家派了两个梳洗嬷嬷和几个丫鬟来,她们真想好好瞧上一番这京城来的宁安郡主,能有她们平洲的女郎俊俏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