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来求和议亲。
若是我这个御赐驸马在大婚前被人行刺,而又碰巧发现公主在吏部尚书的宅邸里密谋。
皇帝就有了出兵的理由。
分神之际,后背剧痛袭来,我强忍着推开门,屋里女子像是受了惊吓。
“快走!”
不知怎的,我闪出一条道,护着女子从侧门出去,还趁机拿走了尚书令。
也许是她刚刚那个表情,让我想起了小时候被人伢子抢走的那一日。
妹妹也是那样站在原地,呆愣愣地看着我。
女子不该被扯入朝堂间的争斗。
看着女子跑出来去,我本想上屋檐回府邸,可又想到那是皇帝赐给我的。
办事不成,怕是连命都留不住。
在屋脊上蹲得久了些,加上失血,一起身眼前直发晕。
我从屋檐上掉了下去。
迷迷糊糊觉察到有人摸来摸去,挠到了我的痒肉。
下意识哼唧出声,我偷偷眯着眼环视四周。
她蹲在我眼前,像小兔子一样探头探脑,瞪着圆圆的眼睛来回打量。
真丢人,不知道刚刚那一声她听见没有。
她起身拖着我往屋里去,不知道是我太沉了还是她没拽住,一下脱了手。
一个屁股蹲儿坐进盆里。
实在没憋住笑,我不好意思地睁开眼,撑着膝盖往屋里挪,
“我自己能进去。”
迈第二条腿的时候,突然腿后使不上力气了。
不是吧不是吧,他砍我使了多大劲啊。
我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更丢人了,还是装晕算了。
姑娘长叹口气,拖着走了几步,然后把我扔在了草席上。
床不是留给我这个重病患睡的吗?
正当我以为可以闭眼休息的时候,姑娘剪开了我后背的衣服。
呲啦一声。
我低着头看着自己,衣不蔽体,露着两点。
毫无预备之下喷上酒,疼得我呲牙咧嘴,攥着草席的手青筋暴起。
忍不住又哼唧一声,她一个巴掌拍在了我的屁股上,好像还伺机抓了几下。
现在她又往我后背倒了些什么东西,痒痒的,倒是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阿嚏!”,一个喷嚏将粉末吹到我脸上。
闻出来了,如斋坊的香灰。
我家原来也点这个,是市场上最便宜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