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差点就闹出大事了,你把那多人扔成池子干嘛?万一被人发现,人家祁国太子会放过你吗?”
东方贤学哇哇大叫着揉着耳朵,气恼的说:“三哥,我本就一肚子气回来,你现在还这样对我,我真是气死了。”
“谁惹你生气了?你把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姑娘,扔石子一样扔进水里,你还生气了?”东方贤闻忍不住笑道。
“刚才是个多好的机会,我们可以趁乱救出称心姑娘,直接带回鑫国,可是,突然来了一个轻功好利害的角色,我还来不及出现,称心姑娘就被他救上岸了。”东方贤学拧着眉毛,一脸的不甘。
东方贤闻听后哭笑不得:“你还想强抢民女?还是抢祁国的?你不怕回去被父亲拿马鞭抽死你。”
“三哥,都怪你,谁让你不先救称心,而去救其他人。你若先救上称心姑娘,咱们就可以直接把她带出府••••••”东方贤学仍然不服气,把罪怪到了贤闻身上。
东方贤闻一巴掌拍他头上,道:“小子,你别做梦了,今天擅闯太子府没被发现已是万幸,还想着从太子府抢姑娘,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太子府里,洛恒负手立在庭院中,望着天上的银月静静思索心中的疑问。
洛榕听完太医上报,说是称心姑娘无甚大碍,才发下心,来到院中找洛恒。
洛恒头也不回,淡淡道:“太子府最近得加强防卫了!”
洛榕问道:“皇叔今天在花池边是否有所发现?”
洛恒紧锁眉头,眼神冷静:“来者功夫高强,但暂无敌意。”
“看到,我府上的防卫并不是想象中那么戒备森严啊。”洛榕道。
两人谈话间,然间,整个祁国京城响起沉闷的钟声,钟声连敲七下,洛恒与洛榕听到钟声,脸色大变,两人不约而同往宫里奔去。
两人还未出太子府的大门,迎面就碰到了皇上身边的刘公公,刘公公身披白缟,哭天抢地的前来报丧。
“启禀殿下,王爷,皇上驾崩了!”
祁王在自己六十岁生辰的前十天,突发病症离世。
太子洛榕即刻即位,全国进入国丧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