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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地思考。
“我并不是在为薇小姐争取这个项目,只是站在客观的角度分析而已,沙迪颂先生不必在意,更何况我们中国还有其余四家公司也在争。”我又补充了一句。
沙迪颂回过神来,感激地朝我合十双手:“谢谢风先生,你的分析很有见解,我们之前也考虑过这方面问题,但没有你分析得那么透彻。”
我是真的讨厌了泰国的礼仪,又不能不还礼,否则会显得不尊重对方。
拜佛一样回过礼,我继续喝酒,沙迪颂则就刚才说的那些主动问我各种问题。
或许是因为被关进拘留所十几天,期间没怎么说话的原因,也或许是几年的销售经历让我变得更多嘴了,我没拒绝他的任何问题,说着说着还主动跟他聊起了中美的人文差异,聊中泰的经济、文化等交流合作。
我一度觉得,自己可以去知乎谢邀装逼了。
当然,除了这种装逼层面的话题,我和沙迪颂也聊其他的,女人、美食等,尤其是女人,沙迪颂显然也是一个不那么正直的人。
不知不觉中,我们好像成了无话不谈又趣味相投的朋友。
直到他抬手看表,然后惊呼一声说明天还得上班,我们这才散去。
我没心情找个泰国妞过夜,于是跟沙迪颂一起离开的,他还把我送到附近一家酒店,临别相互留了电话号码。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我在酒店睡了一个很安稳的觉。
第二天我没有急着回国,而是在清迈街头四处游逛,去了趟古城,那里随处可见的庄严寺庙可以让我变得心平气静。
远的地方或者消费高的地方我没去,因为我没钱,还是从前女友给我转的那五万块钱中取了一部分,我才有钱来泰国的。
但这笔钱我不会乱花,我会还给她,一分不少地还给她。
我不需要她的怜悯。
第三天早上,我收拾好仅有的一套换洗衣服,背上背包,想退房去机场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显示的是一个中国的陌生号码。
疑惑地接通电话,我听到了一个女人熟悉的声音:“秦风,你好,你还在泰国吗?”
“柳薇?”我皱着眉头试着问,那声音好像是她的。
“是我,你还在泰国吗?我想找你聊聊,当面谈。”她的声音似乎没什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