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牙齿，骂道：“你扫墓就不能白天？大晚上的过来扫墓，你有病吧？”
方诺做不出任何表情，“我妈不喜欢人多。”
后面，阿悦紧贴着一脸镇定的时倾，“老板，如果这时候你遇到了鬼，你会怎么办？”
时倾正在仰头看倾倾，这会儿看向阿悦，语重心长道：“我会花上两个小时跟它讲明白，其实它并不存在。”
阿悦无语凝噎。
就知道不能跟时倾认真的讨论问题！
阿悦：“……听说你有情敌了？战况如何？”
女人叹气，白雾从她嘴里飘出来，“首战……还算告捷吧。”
“那你再接再厉。”阿悦鼓励她。
那边的方诺在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跟她妈哭泣，诉说这一年的辛酸泪。
时倾突然开口：“阿姨，我没亏待她，别听她满嘴胡邹，今年的年终奖我给她翻了一倍呢。”
方诺：“……”
糊弄鬼呢？
阿悦眨眨眼，“你为什么没给我翻一倍？”
女人用眼角斜视她，“我给你的还少了？一个月你上二十天班，我都给你照常发工资，你还说给我编舞，舞呢？这都半年了，你也没编出来，民族舞的及格率你至今也没达标，我没扣你工资都不错了。”
阿悦跺脚，“诶，你这老板怎么这么爱翻旧账？”
“知道人为什么爱翻旧账么？”
阿悦撇撇嘴，“因为你小肚鸡肠。”
“因为我在意的事，并没有得到妥善的解决。”
时倾转身往墓地外面走。
好像走在大街上似的，在如此阴森的地方，她居然一点都不怕。
“等等我啊，你都不怕的么？”阿悦胆子小，小跑着跟上。
“他们要是真能化成鬼魂跑出来，我还要谢天谢地呢。”女人低着头，目不斜视的顶着寒风离开。
钻进车里后，时倾摸出手机，蹭了蹭屏幕上的雾气。
江寒珏居然没有通过她的好友申请？
方诺给她的资料里，清晰的标注了江寒珏的值班日，她知道江寒珏值班后会休息一天，所以也没去医院找她。
再有半个多月就过年了。
阿悦准备回老家，方诺在这里陪她。
一如过去的七年一样，一成不变。
她望着窗外倒退的景色，眼底留不下任何痕迹。
☆
隔天，时倾在公司里忙了一阵子，一直坐在后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