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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他,他把自己的车钥匙给裴溪闻,“这车这几天给你在虞镇开,我喊个司机送你回去。”
裴溪闻接过车钥匙,摆了摆手,“不用了,也没喝酒,我自己开回去。”
“知道在哪么你?”
“发我个定位,我导航。”
“那地方偏,别导到山里去了。”
“你以为我是你?”
“……怎么还人身攻击呢。”
裴溪闻根据莫青含发的定位开车回去,别说,那地方的路还真有些绕,裴溪闻修改了好几次导航路线才回了家。
虽然路途波折,但好在这地方坏境不错,莫青含这小子还挺能选。
别墅里提前一天收拾干净了,该有的也应有尽有,裴溪闻上了二楼找到主卧,一边解皮带一边进了浴室。
二十分钟后,裴溪闻冲了个澡出来。
主卧有一面很大的落地窗,从窗户看出去,能看到被路灯照亮的满园的玫瑰花,品种不一,颜色各异,一面玫瑰花墙成为了这座园林的围墙,将别墅围绕在中心。
裴溪闻围着一条浴巾,上身紧实漂亮的肌肉线条被卧室里暖黄的灯光打量临摹,他走到窗边,身影被光线分割,一半隐在暗处。
一天没打开的手机在这会儿被启动,未接来电和各种各样的消息铺天盖地地涌入手机,里头果不其然有好多通老爷子的电话,意外的是居然还有一通裴时朝的。
裴时朝今天回了帝都,刚落地就去了老宅,比起他这个大儿子,裴时朝倒是贴心得多。
一片寂静中,一声冷笑被哼出。
黄鼠狼给鸡拜年,必然没安好心。
懒得维系虚无的兄弟情,裴溪闻给老爷子礼节性地回了条消息,把手机调了静音,然后往窗边的圆桌上一扔,上了床。
—
接下来的几天裴溪闻跟着莫青含玩遍了虞镇,一会儿去看话剧,一会儿去酒楼喝酒,一会儿又去游湖,最后还去爬了虞山,不得不说,莫青含为了招待裴溪闻可谓使出了浑身解数,就怕他玩得不尽兴。
到了后面几天,莫青含累得索性不装了,说自己想在家休息,让裴溪闻自己去逛逛吧。
裴溪闻忍俊不禁,说他精力匮乏,还问他到底是谁肾虚,莫青含连连求饶,终于承认肾虚的是自己。
临出门前,莫青含告诉他这几天是虞镇的夏日烟……